2011年9月30日 星期五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的「慧覺」愛說笑(二)--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十二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慧覺愛說笑」系列的這一篇,引文很短,要釐清其中牽涉的義理,並非三言兩語能夠講得清,因此儘管商請執行長節刪部分內容,篇幅仍顯稍長。採訪組徵得張執行長同意,分做(一)(二)兩篇來報導,為方便讀者正確比對,引文再刊一次如下。
慧覺原文第十一段:「密宗是一種深奧的善法。但,不是每位修行者都被允許修習密宗的,只有因綠俱足,根器純淨的人,才有這個幸運。對格魯教派而言,修行人需要完成所有顯宗課程,奠定了堅固的基礎,才可以修習密宗。 另外,修習密宗時,必須有上師指導,以防止當修行人的自我逐漸減少,純潔和無分別心徹底統一,在意識上引起巨大變革時,不偏離正道。」
當讀到慧覺這一句話:「對格魯教派而言,修行人需要完成所有顯宗課程,奠定了堅固的基礎,才可以修習密宗」執行長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並且轉身問採訪組:「你們相信嗎?」眾義工同仁都紛紛搖頭笑著說:「又是一個被騙的傻瓜!」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一向以來就是以這一句話欺騙眾生,一方面用以矯飾自己的法義為何會「怪怪的」不同於傳統佛教;另一方面,高推自己,讓迷惘眾生信妄為真而生起神秘感,來遮掩將來推行雙身法「行門」時,可能會產生的質疑。這個謊言能編得出來就已經很可笑了,編出來之後居然還有人相信,就更加的可笑;在資訊發達的今日,還有人弄不清楚就跳出來為它辯護,這已經是第三層的可笑了。
執行長表示,密宗不是「顯教課程」的進階版,因為密宗所修的「顯教課程」根本不是 世尊的法教,也不是如理的施設,並且是公然違反佛教教義,只是自己認為的「顯教課程」,實質上與「顯教課程」全然無關。執行長說明,佛教中的課程,若以三乘菩提來說,二乘人必須依佛教示, 要藉著在五陰六識,以及在其十八界法中一一觀行,觀察蘊處界苦、空、無常、無我,知蘊處界法虛妄不實,最主要的是現觀意識覺知心的虛妄,從而依所觀引生智 慧、斷我見成初果人,然後繼續薄貪嗔癡證二果,繼而斷五下分結成為三果人,最後得斷五上分結證四果圓滿。其間持戒、修定都不得放逸懈怠,證四果阿羅漢已, 才得名「無學」,所作已辦、不受後有,堪為人天應供,更有成就三明六通大阿羅漢者,可以入滅盡定。
然而即使如此,也還只是證得聲聞果,還沒有證得大乘佛法,顯教中的大乘法還沒有實證,何況是修完「顯教課程」?反觀藏傳佛教歷代祖師及當今的「活佛」、「法王」等,都自縛於欲界粗重身見的淫欲法中,連斷我見都作不到,連聲聞初果都證不得,距離阿羅漢的「無學」遠如天邊,想要獲得菩薩所證的佛菩提道,就更別說了。莫說佛菩提道,單說聲聞解脫道,若要等藏傳佛教喇嘛學完聲聞法,才能學「密教」,等到驢年都不可能;聲聞法如此,緣覺法與菩薩法當然就更難了。
執行長再分析,若以大乘法來看,那慧覺更是「愛說笑」了,因為大乘佛菩提道的「課程」是要到成佛才算圓滿,現在學密的喇嘛們宣稱都已經修完「顯教課程」,意思是不是說他們都已經「顯教畢業」成佛了?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如果將標準降低,以大乘「修道位」,也就是地上菩薩算是「課程圓滿」,至少得永伏性障如阿羅漢,成就少分乃至多分道種智,證得各地菩薩的種種不可思議現觀……這些都是眾上師喇嘛們,連夢中都不曾聽聞過的證量,因此也不可能;那麼就再降低標準,從大乘「見道位」,也就是七住位開始算「顯教課程圓滿」,然而七住位菩薩,是要明心證得如來藏,「般若正觀現在前」,親證「本來自性清淨涅槃」。喇嘛們聞此一定面面相覷,不知所言為何;因為喇嘛們忙於勤修欲界相應諸法,情執深重而且認定識陰覺知心常住不壞,才能成立雙身法的邪法教義,因此所有喇嘛們連聲聞道中應斷的我見都不能斷,遑言大乘開悟?當藏傳佛教密宗喇嘛們如實瞭解顯教的這些教義,而不是瞭解他們所誤會的顯教教義時;最後只好退回大乘凡夫位中開始從頭修起,坦承無有勝於顯教者,乖乖平等從初發菩提心開始。
執行長表示,縱使再假設藏傳佛教中,眾喇嘛業消障除,真能發起真正佛法中所說的菩提心;要知道修行到成佛「課程圓滿」,必須經過三大阿僧祇劫的精進修行並勇猛累積福德,並不是如藏傳佛教所誑言的「即身成佛」,因為藏傳佛教自稱的成佛是連聲聞初果的證量都沒有的。
藏傳佛教自稱應先修完顯教課程才能修學密教,那麼喇嘛們都應該先斷我見、證聲聞初果,這可是要先推翻密教所說意識常住的邪說,也是要先推翻宗喀巴的二種《廣論》所說全部教義的,否則即無可能實證顯教課程的內容,也就無資格修學密教了。如今,藏傳佛教仍要堅持從初發心位就能藉由密教雙身修法「即身成佛」呢?還是要「履踐」自己所言「需要完成所有顯宗課程,奠定了堅固的基礎」——即使以最低的「見道位」視為「完成所有顯宗課程」,還得要在「外門廣修六度萬行」一劫乃至一萬劫哦!慧覺和上師喇嘛們聽到這裡會不會覺得頭皮發麻、兩腳發軟、口乾舌燥呢?
張執行長表示,以上所述因篇幅所限,省略了對三賢位乃至諸地菩薩的種種修證功德差別,以及各各所證得的不同現觀、證量的讚歎與描述。因為「龍象蹴踏非驢所堪」,成佛之路的「一步一腳印」,不是靜坐練氣、觀想,時時作意要搞男女雙身瑜伽而落入識陰中的喇嘛所能想像的;正因為無法想像又妄自尊大,才會像慧覺愛說笑一樣的講:「修行人需要完成所有顯宗課程,奠定了堅固的基礎,才可以修習密宗」。
慧覺在本段的最後說:「另外,修習密宗時,必須有上師指導,以防止當修行人的自我逐漸減少,純潔和無分別心徹底統一,在意識上引起巨大變革時,不偏離正道。」當然執行長表示,這還是一句笑話,為利益大眾整理出其中法義的謬誤,供大眾思惟。
學習任何事物都必須有師長指導,修習佛法也必須依止善知識,才能避免歧誤而速得增進,因此「依止於師」本是無可厚非的事;但是藏傳佛教的「必須有上師指導」,其實另有其用意,不可不知。
執行長首先表示,藏傳佛教進入其門,並不遵照佛制的「三歸依」,而是另行創造自己的行法「四皈依」,其內容不但多了「皈依上師」這一項,而且把上師高置於佛、法、僧之上,成為其整個皈依戒的核心;此目的是為了將弟子緊緊繫縛於上師的觀察崇敬、教學授意和灌頂密意之中,使徒弟對於「上師指導」終其一生不敢違逆,也不敢稍有質疑,更不敢背棄遠離。如此一來,使得藏傳佛教的傳承越來越成為「佛、法放兩旁,『密意』擺中間」,早已歪斜到無可救藥的程度了。
針對慧覺說的:「防止當修行人的自我逐漸減少」,執行長出僅從這話,便可以知道慧覺不曾斷我見,甚至根本還不知道「我見」的意涵是什麼。執行長特別為他們慈悲開示:世人多將自身的五陰六識認為是「我」,這就是「我見」;我見的斷除,是二乘人修行得證初果的開始,也是大乘行者悟得真心如來藏的前置基礎;我見的斷除是一種智慧,然後逐步修行,斷除「我執」、「我所執」等,都是智慧的作用,而不是某個事物的體性「逐漸減少」。
執行長指斥慧覺不識其理,學人盲說瞎話,難免讓人誤會:是不是修了藏傳佛教的法之後,其五陰色身會漸漸的缺胳膊、斷腿?會不會終有一天視力漸漸模糊,聽力也漸漸耳背?尤其是其大腦功能相關的意識心,會不會像是得了「阿茲海莫(老人痴呆)症候群」而使「自我逐漸減少」?如此一來,藏傳佛教各地「學佛中心」是否直接改名「復健中心」,還比較能招攬更多人上門。不待執行長正色說完,一旁採訪組的義工們早已前傾後仰、笑到不行。
執行長繼續往下分析,其所言「純潔和無分別心徹底統一,在意識上引起巨大變革時」,也是一場胡謅。「無分別心」是指第八識自無始劫來本不分別,住胎、出胎、死亡、涅槃時全都一樣不起分別,是指第八識而非慧覺所誤認的第六意識,當然不是指「意識心」的功能作用。意識只要生起了就會有作用,就開始了知;了知就是分別,這就是「分別心」,因此說,慧覺想要把意識轉成「無分別心」是緣木求魚,永遠也找不到無分別的意識。真正的「無分別心」正是有情的真實心如來藏,可是祂的體性從來離見聞覺知,無形無相而且出離三界法之外。因此,執行長指出,能和「純潔」互相統一的是意識心,而不是「無分別心」;慧覺所謂的「純潔」大概是「跳出三界外」的「夢幻泡影」才有可能,因為三界內外並無「無分別的意識」此法,「純潔和無分別心徹底統一」終究也是「慧覺愛說笑」。
執行長並且提示,在邏輯上來說,慧覺對自己所說的「徹底統一」也應該交代清楚;所謂「純潔」和「無分別心」的統一是否有其漸次、層別?是不是剛開始「稍微」統一,然後統一一半,接著「大部分」統一,等到「自我逐漸減少」之後才「徹底」統一?
此外,「所統一」者的具體內容為何?是自己的「純潔」和「無分別心」統一嗎?是不是意味著未修密之前,自己是「不純潔」,或是對自己的「純潔」是「有分別」的?或是暗示自己的認知原本是分裂的,有待修復「統一」?執行長表示,像慧覺這樣說出來的話,就不是「復健中心」足以解決的了,而應該說為「杜鵑窩」,或是「○○之家」的社會福利團體所應接納的被收容者。
不過,就藏傳佛教一向的密意來理解,「純潔和無分別心徹底統一」,其實是指男女雙身法中,女性信眾的「純潔」在「自我逐漸減少」時,願意和男性上師性交而達到樂空雙運時的「無分別心」「徹底統一」。總而言之,執行長提醒,正在藏傳佛教門外猶疑觀望的朋友,得要小心謹慎,不能僅以「慧覺愛說笑」而輕忽;以免不知不覺受其毒害,才能「在意識上引起巨大變革時,不偏離正道。
最後執行長還不忘補充叮嚀,若是在藏傳佛教中熏習久了,其邪見惡作,終究會熏成惡業種子,當然會「在意識上引起巨大變革」,因為來世將不可能繼續受生為人,必須往生到藏傳佛教的「烏金淨土」去,也就是往生到夜叉、羅剎的國度去。至於慧覺說的「不偏離正道」意旨有二:一是它深懼信徒覺察密宗的教義不對勁,意欲脫離他們所謂的「藏密正道」,也就是脫離了上師的催眠和箝制,使得雙身法的密意外洩,這是他們最不允許、也最忌諱的;另外則有可能是,真正偏離人格的正道,變成精神錯亂,也就是一般人所說的「走火入魔」。若真如此,那就更是一點也不好笑了。(採訪組報導)20110923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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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第十三則─灌頂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有「灌頂」的儀式,路人皆知,但是真正知道灌頂內幕的人並不多見。
一般人以為「灌頂」可以得到智慧與福報,但是藏傳佛教密宗的「灌頂」,主要是在傳授「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的儀式;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也許令人意外,但真實的情況就是如此。
要學藏傳佛教密宗的密法,先決條件就是要得到「灌頂」,但是在灌頂前,上師必須先觀察受灌弟子是否適合學習密法;換句話說,受灌的弟子,如果會排斥無上瑜伽,或者口風不緊可能洩露灌頂的過程與內容等秘密,就不能傳授甚深「灌頂」;否則就有可能被爆料或指控「性侵」,難免會危害到整個藏傳佛教組織的安全。一旦確認此弟子是學習雙身法的料,那麼才能給予二灌修氣脈,然後給予「密灌」修雙身法;一般的藏傳佛教密宗信徒,大多不知道其中的詳情,總是會為喇嘛們辯解說沒有雙身法。藏密四大教派的「灌頂」儀式有稍許的不同,但最後「密灌」是一模一樣的:進入「密灌」時,受灌的弟子,必須服食「甘露」(男上師與明妃行淫後的精液、精血);再由上師將明妃賜予受灌的弟子,現場教導弟子與明妃行淫的技巧。
張執行長又表示,在台灣接受初次「灌頂」的人,是由主持灌頂喇嘛用觀想的方式,觀想頭上的佛父佛母交合而流下淫液灌入喇嘛頂門,順著喇嘛的中脈往下流到下體,再觀想由下體流出灌入弟子的頂門,進入弟子的下體。這些都是由主持的喇嘛觀想而不講出來,受灌的密宗弟子並不知道灌頂的真實內涵,所以只能稱為「結緣灌頂」。正式作初灌時,是喇嘛必須先向密宗信徒講清楚觀想內容,並由受灌的密宗信徒與喇嘛同時作觀想的;說穿了,這種藏傳佛教灌頂,只是一種意淫而非佛法。因為,台灣的教育水準較高,又有儒家的禮教規範,要公開傳「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勢必有所困難;以至於很多的學密弟子,入了密教法門許久,也受了很多的灌頂,尚且不知個中的邪謬。
在台灣,差不多每隔半年,就有喇嘛「性侵」、「嫖妓」事件被媒體爆料出來;藏傳佛教應付這類性侵事件很有經驗,他們千篇一律的公式,就是先否認,說造了性侵事件的喇嘛是假喇嘛;被拆穿真正的喇嘛身分時,就請該喇嘛帶著供養金一走了之,逃回西藏、印度,所以無從追究;過一陣子再換個名稱及另一本護照入境,繼續下一次在台灣的騙財騙色,因為台灣人太善良而又迷信、多金,很好欺騙。
這一類「性侵醜聞」事件沉寂之後,表面上看來是時過境遷,但「性侵」問題依然暗潮洶湧地在暗地進行中;喇嘛們對女信徒強制性交時,自認為是在為女弟子「灌頂」加持,所以不覺得自己犯罪;而受害的女生,為了名聲,大多數只能選擇隱忍吞聲;偶爾碰到性格比較剛烈的女生,一狀投訴出去,被批露上報或被告上法院的事,也就在所難免;喇嘛們也都口耳相傳,只要連夜離境,一陣子後就雲淡風清了。而藏傳佛教也有外護,為他們辯解說這是宗教自由,所有的性侵害事件都只是個案;藉著宗教自由繼續掩護藏傳佛教的邪淫教義,不能使邪教在台灣被杜絕,所以這個「宗教自由」被濫用,是台灣法律的一大漏洞。
最後張執行表示,藏傳佛教密宗灌頂」的真正意涵,乃名符其實床笫間的性愛藝術,與解脫及實相智慧毫不相干;有心想學習密法的人士,必須先認清這些看似佛法名相背後的實際內涵,不要被喇嘛教的「灌頂」、「無上瑜伽」、「即身成佛」、「正遍知」等諸多名相所迷惑。
綜觀中國歷史,「喇嘛教」從元、明、清朝以來,即附身於皇宮中,教授昏君與宮女玩樂;如今離開了西藏,包裝成為藏傳佛教密宗,在全球以佛教「修行」來偽裝;更在台灣大肆搜括信徒的供養金,有了錢以後,便購買電視節目時段,在媒體上大肆渲染「灌頂」、「無上瑜伽」、「即身成佛」、「靈童轉世」,讓人誤解這些是迅速成佛的「正修行」,也讓人誤解這些喇嘛仁波切都是佛法證量很高的大菩薩
然而這些「修行」內容在真正的佛教中是不存在的,但經過「喇嘛教」盜用佛法名詞作包裝,並經過長期的宣傳,將男女「行淫」事變成「修行」事,似是而非,一般人也就搞不清楚了;這不但是佛教信眾的悲哀,也讓在佛教中的出家人蒙羞頂過;因為喇嘛們到處在床上為人「灌頂」,而讓人誤解是正統佛教中的出家人所為,卻也「百口莫辨」。奈何!(採訪組報導)20110920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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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的「慧覺」愛說笑(一)--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十一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藏傳佛教的外護善信「慧覺」,撰文與人論義時,一本正經鄭重其事,可是其法義知見嚴重不足,上師臨時填鴨惡補,餵飼了諸多名相,都是匆忙間生吞活剝未曾消化。再加上缺乏方便,EQ又常出狀況,令人忍俊不禁,想與讀者分享,就如原文第十一段內容。
慧覺原文第十一段:「密宗是一種深奧的善法。但,不是每位修行者都被允許修習密宗的,只有因綠(緣)俱足,根器純淨的人,才有這個幸運。對格魯教派而言,修行人需要完成所有顯宗課程,奠定了堅固的基礎,才可以修習密宗。 另外,修習密宗時,必須有上師指導,以防止當修行人的自我逐漸減少,純潔和無分別心徹底統一,在意識上引起巨大變革時,不偏離正道。」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指出,僅讀這第一句話:「密宗是一種深奧的善法」,便知道藏傳佛教密宗的法不是佛法。執行長分析:學佛的人都知道,「善法」並不算「深奧」,是指人天善法,其內涵不外五戒、十善,這些都是人、天道修持的方法。
世尊在世時,遇外道或是凡夫請法,多會為他們先開示「施論」、「戒論」、「生天之論」之類,這些都是「善法」。如果這些都不能信受,必與佛法中三乘菩提之因緣不具足;如果善根厚實堪能信受奉行,世尊便會再為他們開示「欲為不淨」;若能接受「男女欲是不清淨法」,表示他的心開始清淨了,才開始為他們解說蘊處界「無常、苦、空、無我」等二乘聲聞的法,或是緣覺的「十因緣、十二因緣觀」乃至大乘法,這樣才跟佛法的三乘菩提接軌。若不能接受 世尊所說「欲為不淨」的聖教,就不再為他們解說往生色界天、無色界天的人天善法,更不可能為他們解說二乘菩提解脫之道。這是具載於四大部《阿含經》千餘部經典中的具體事實,由此事實證明密宗不肯放棄雙身法樂空雙運的境界,即是仍不具有修學二乘菩提因緣的人。
張執行長表示,如果僅以「善法」說為佛法,那是不懂佛法的人,因為人間演說善法的外道比比皆是,甚至學校中所教導的倫理相關課程都在說善法,如果善法即是佛法,則「佛法」的殊勝處何在?而藏傳佛教乃是一個穿紅戴綠、搖鈴弄杵、吃肉喝酒、常時騙女信徒與其性交的冒牌佛教,完全違犯了五戒十善,這才是荒謬不善。因此執行長表示,慧覺說「密宗是一種深奧的善法」,那只是「慧覺愛說笑(喜歡講笑話)」的具體表現。
張執行長指出,佛教非常重視善法,認為是接引初機的方便,更是菩薩弟子必修的功課,而藏傳佛教誘騙女信徒合修雙身法,本身即是不善法;連人間基本善法都修不好,遑論人天善法及三乘菩提的實證。三乘菩提實修時自利利他的種種「無漏有為法」也是「淨」「善」之法,但是世間善法還是蘊處界有為有作的法,生滅非堅,不是佛法的核心;至於無為無作的「淨法」,就是諸法實相的真心如來藏,是三乘菩提所依,名「第一義諦」,這才是建立佛法的基礎,卻是藏傳佛教四大派所共同否定的,尤其是格魯派,一貫認定識陰裡的意識為常住法,連聲聞初果的智慧都沒有,空言密法的深奧,真是愛說笑。
執行長評論慧覺只知舉揚枝葉,不知尋覓根本,若捧讀六祖壇經所言「不識本心,學法無益」的開示,愛搞笑的他大概就笑不出來了。若是再讀到《華嚴經》所云:「忘失菩提心(離開三乘菩提),修諸善法,是名魔業。」忘失第八識菩提心而落入意識境界的慧覺,這時應該要臉色慘變,由笑轉哭了。
執行長說明,因為藏傳佛教修行標的的「即身成佛」,是依男女雙修的淫穢邪行而有種種身口意之造作,所以喇嘛們要常常誘騙年輕而有姿色的女信徒合修雙身法,落入識陰中的意識、身識境界中,既違佛法的實證,也違背人天善法;非但不「淨」,而且染污;非但不「善」,而且邪惡;非但不「深奧」,而且很「膚淺」。因此執行長慈悲為慧覺開示,幫忙修正他原先的定義:「密宗是一種膚淺的惡法。」希望慧覺三復斯言,莫相辜負則箇。
接下來慧覺繼續說笑話:「但,不是每位修行者都被允許修習密宗的,只有因綠(緣)俱足,根器純淨的人,才有這個幸運。」執行長表示慧覺所言只能用來拐騙不懂藏傳佛教實情的人,或者拐騙初機學佛人。藏傳佛教的確不是「有教無類」,但是只要供養豐厚,「被允許修習密宗」就是「多多益善」的;不信的話可以看看今日台灣,只要有錢,藏密的四級灌頂隨顧客挑選;只要供養夠多,買一個「轉世活佛」、「仁波切」的封號也是易如反掌;若是只修學第四灌的最秘密法,當然更是簡易了,事實上並沒有什麼困難。藏傳佛教自古以來都重視名聞利養,所謂「轉世活佛」,九成九都是寺院與貴族勾結下的產品,哪裡有什麼法上的標準?「口袋深」就是「因緣(「」字應是誤植)具足,根器純淨」,沒錢之人在藏傳佛教中則無出頭之日。例如慧覺所說的格魯派,貧窮僧人連「放茶」都作不到;想要拜師考格西,還得先去趕經懺,存到足夠的錢再來。所以連社會上的俗諺都這麼說:「貧修禪,富學密」;要不然就得要忠厚老實好欺負,有朝一天把妻子送給上師修修雙身法也不吭聲,就可算是「因緣具足,根器純淨」,值得大家會心一笑;前提是他的妻子要夠年輕,要有姿色。
但是真正「被允許修習密宗」進入藏傳佛教,依其「密續」所作的種種「傳法灌頂」,那就真的要「等待因緣,觀察根器」;除了口袋要夠深之外,還得要臉皮厚、心地黑;為了向上師學法,不惜將母、姊、妻、女供養給上師受用;更要經過上師謹慎觀察,是不是能嚴守雙身法「歡喜佛」的「不能說的秘密」──守口如瓶。因為宗喀巴所著《密宗道次第廣論》上說:「師長若不觀察弟子法器,隨人而灌頂者,非法起者,不能守護三昧耶故。」從這個標準來看,果然「不是每位修行者都被允許修習密宗」,像慧覺就是嘴巴不牢靠愛亂講話,上師看他不是「因緣俱足,根器純淨的人」,所以慧覺才「『沒有』這個幸運」,成為局外人還要不懂裝懂,這不就應了俚語說的:「人家在吃麵,他卻喊燙。」
執行長表示,若是藏傳佛教女眾的「因緣具足」,又是怎麼說的呢? 如宗喀巴說:「明妃顏殊妙,年可十五六」是「基本要求」,也就是要年輕及美麗,否則喇嘛們可都看不上眼,這就是修密法的緣不具足者;若是範圍擴大一些,就如蓮花生在其《亥母甚深引導》中說:「年取十三至二十五歲,具足精華者」,反正就是要物色年輕又漂亮的「美眉」,才願意合修而傳授雙身法。如果是年老人醜的女人,永遠都是被藏傳佛教嫌棄的,除非願意供養極多的錢財而被勉強接受幾次指導。但是喇嘛在實修樂空雙運的的時候,若是沒有福報得到年輕美麗的女信徒時,又可以不擇美醜、不擇老少乃至不擇鬼畜,也就是若遇「貨源」不足境窘情急時,喇嘛也只好匆匆一體「笑」納了也。依此看來,慧覺所謂「只有因綠(緣)俱足,根器純淨的人,才有這個幸運」,顯然是自欺欺人之言;然而慧覺自己顯然不曾警覺到這一點,才會寫文章再度自欺一番。
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所謂女眾中的「觀察根器」,還要觀察的是「淫根」,甚至還著有專門的「觀察手冊」和「鉤召法」的行動綱領。譬如薩加派說有六相之女:「1.具獸女2.具螺女3.具象女4.具紋女5.眾相女6.具蓮女」,是說以上這些女人是「根器純淨的人」,從女性的性器官來觀察屬於某一種明妃,其實這是徹底的將女性工具化,很明顯地物化女性。執行長說,若是慧覺沒那麼「幸運」,不被「允許學習密宗」,也可考慮去請一套《狂密與真密》,也好將薩迦派的挑選女人的技巧學起來,以免入了藏傳佛教的「寶山」卻空手而回;若把這「觀察根器」和其餘「鉤召(女人)法」學會了,慧覺也有可能,有朝一日搖身一變,成了一位「獵豔高手」;不過若是變成了「山寨版藏密淫魔」而回到社會上試試身手,可就令人再也笑不出來了。(採訪組報導)20110918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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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第十二則─靈童轉世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很注重「靈童轉世」這個問題,尤其是達賴喇嘛經過確定之後,他的「坐床大典」,更是要當朝的大官現場觀禮;其目的就是召告天下,他們下一任政治及宗教的領導人,就是現在坐在床上的這一位小孩,並且由中央政府背書認證。
張執行長表示,現在的藏傳佛教密宗,乃是由「喇嘛教」蛻變而來,是政治與宗教合一的團體;為了便於統治西藏,必須樹立亦神亦人的威權形象;以至於達賴喇嘛以及所謂的法王、活佛,在死亡之時,就會虛張聲勢預言自己將在什麼方向降生,目的是要告訴其藏人,達賴喇嘛及所謂的法王、活佛不是等閒之輩。換句話說,傳到如今的達賴喇嘛第十四世,都是同一個人不停地轉生再來;其他的法王、活佛也不例外,這就是「靈童轉世」。至於是否真的如他們所說是「靈童轉世」,得要經得起經教的檢驗。
張執行長指出,在佛教中能夠自己決定投生,必須是開悟明心的菩薩,在入胎前由於證悟的智慧所引生的大福德,可以有許多選擇而憑智慧決定受生之處。若是出生以後未經修行,就能夠知道自己的前世,就必須是已具三地滿心證量的菩薩,有「意生身」還有神通證量;這種菩薩甫生下來,即知自己往世因緣,完全沒有「隔陰之迷」,從小就有佛法證量,不必他人教授;換句話說,一般大法師也無法教授他,何況凡夫俗子,更無法教授他。反觀藏傳佛教密宗達賴喇嘛,及所謂的法王、活佛,對於佛法三乘菩提一竅不通,連聲聞菩提的初果人智慧都沒有;又都與鬼神為伍,自己並沒有神通;都是到死亡之前,忽然就宣稱有了神通而能預言自己的投生地方,這不是很奇怪嗎?有智慧的人對此都不會相信的。所以藏傳佛教密宗這種「靈童轉世」,透露出紅、白、黃、花四教之間,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
藏傳佛教密宗這種「靈童轉世」的傳統,說穿了只是政治手腕的運作,非關佛法證量! 因為一位小靈童,還需要老喇嘛教他氣功、明點,甚至最後秘密灌頂傳授「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試問,這樣的「靈童」真的是能夠來去自如的「三地滿心」的大菩薩嗎?「三地滿心」的大菩薩都有世間四禪的證量,那些「靈童轉世」的達賴喇嘛、法王、活佛,平常心裏想的是如何保持「性高潮」不退,欲界的慾念粗重,所以都不可能發起「初禪」;加上終其一生,都在明妃身體上用心、淫人妻女,號稱自己是出家人,卻犯了佛教中的「邪淫」罪;又妄言男女行淫時的「性高潮」就是「即身成佛」,又犯了「大妄語」的最重罪。一點點初果人的證量都沒有,更別說是明心又見性的菩薩所不能知的三地滿心菩薩的預知轉生時地的證量了。
平心而論,這些人死亡之後,由於在世時以外道法冒充佛法,以外道本質冒充佛教法師,以凡夫之身冒充佛教賢聖,一生淫人妻女無數,造盡惡業,死後必然要受極苦的地獄果報,根本不可能「轉世」來當靈童;喇嘛教只不過為了要維持權力集團對藏胞的控制,不得不自欺欺人,來維持這種「靈童轉世」的傳統;當他們臨死時,只因為達賴喇嘛、法王、活佛臨終前神志不清的一句「妄語」,害了另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憐小孩不得不頂替他們,然後終其一生都以藏傳佛教的邪教教義欺騙錢財、淫人妻女,死後陷入無盡的苦難中。(採訪組報導)20110916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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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慧覺」的夜郎心與井蛙情--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十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話說藏傳佛教的外護「慧覺」,秉起手中的一枝筆,雲裡來霧裡去,把原本已不能定位的藏傳佛教,寫得益發的飄渺;再加上自己更是「只緣身在此山中,不識『雪山』真面目」,因此所描述的情節常和事實及常識脫鉤,反映出「夜郎式的自我膨脹」和「井蛙般的凝窺窄視」,即如其原文第十段所分別。
慧覺原文第十段:「古往今來,數不盡的人們,包括那些世界著名的學者、精神先鋒,都充滿感激地潛心汲取西藏佛教的恩澤。今天,越來越多的世界第一流科學家們,帶著敬意,源源的與西藏的佛學尤其密宗上師交流。去年,在西藏流亡社區,已召開了第21屆佛學與科學對話研討會。」
密宗包括《事部》、《行部》、《瑜伽部》和《無上瑜伽部》。無上瑜迦是密宗的高級修持,被英國著名的佛學專家約翰•布洛菲爾德(John Blofeld)比喻為“明亮光芒”“轉移心識”“無色道”等,這一階段,是滅除了欲的根(不是僅僅砍去枝條),抵達了大悟、大象徵階段。」
針對慧覺所說:「古往今來,數不盡的人們,包括那些世界著名的學者、精神先鋒,都充滿感激地潛心汲取西藏佛教的恩澤。」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以上的文句比較像是一則歌功頌德的謳讚,缺乏客觀性敘述和精確的圖文舉證,因此不知應該如何評論。何況如慧覺所言「精神先鋒」所指為何,也語焉不詳。彷彿「精神」有其方所、趣向,可以安排前後、界定攻防;如此語彙直如猜謎,很難有與其對話的交集點。
執行長表示,「西藏佛教」可以稱為被「汲取」「的恩澤」,大概只有弟子們觀想中被「本尊佛菩薩」及上師「體糊灌頂」,和在實際灌頂中用「嘎巴拉」捧飲的「上師甘露」(淫液)吧!那些淫穢的事情,藏傳佛教信徒關起門來自行受用也就罷了,但是這位慧覺真的夠「穢絕」,竟然忝不知羞的用一些誇飾之詞,如:「古往今來」「數不盡的人們」,「世界著名的學者」、「充滿感激地」「潛心汲取」……來讚歎。若非真對所謂的「恩澤」一無所知,就是對社會大眾的蓄意詐欺。
「穢絕」又說:「今天,越來越多的世界第一流科學家們,帶著敬意,源源的與西藏的佛學尤其密宗上師交流。」執行長質疑慧覺的見聞和一般人的認知,竟然會如此天差地別,尤其「越來越多的」「世界第一流」「源源的」這一類「帶著敬意」的激情,這並不像是客觀如理的記實,倒反而像是「上師粉絲團」自淫自high的「啦啦隊高呼」。不過執行長也表示尊重慧覺「帶著敬意」的自由表述,畢竟夜郎「『地』遠『心』自偏」,向少人跡;偶有一、二個跑單幫的闖客路過,夜郎人便可大作「萬國來朝」的白日夢來自娛自悅,有何不可?
慧覺繼續說道:「去年,在西藏流亡社區,已召開了第21屆佛學與科學對話研討會。」 執行長讚歎慧覺已經漸有進步:像這樣人、事、時、地、物幾乎都具足舉證,就比較是「如理報導」的對話通則,如此一來別人就比較聽得懂了。可是執行長又指出,形式是稍微「差可」了,內容卻仍是虛浮的自吹自擂。執行長表示,也許藏傳佛教這個「夜郎區宇」對外接觸嚴重不足,因此不知道像這一類的「科際整合」或是「跨領域對話」,於今日之國際社會幾乎無日無之,甚至有同一地區一天之內好幾場的,實質上並無值得大加誇耀之處。同時,題目自訂:今天「科學與哲學」,明天「藝術與環保」,或是哪一天出個藏傳佛教最有興趣的「男女性愛與宗教靈魂救贖」之類,哪些主題有賣點或是能「做出文章」,就會有單位願意主辦;另外「範圍無限」,主辦單位若是願意掛名「全球」「世界」「國際」……都任憑選擇,無人介意。像是慧覺所舉言,那個「對話研討會」辦了21屆才輪到一次,也是稀疏平常;「古往今來」已矣,未必明天還會再來,夜郎諸君可要仔細了。
再說這種佛學與科學對話研討會,以前達賴喇嘛的大弟子之一─日本地鐵殺人毒氣事件主角的麻原彰晃最擅於主辦;不論在東京還是在達蘭沙拉,奧姆真理教以其驚人的財力與人力,不知辦過多少場了,會中包括了世界上「第一流的科學家與宗教師」;但這些活動不過是為了後來施放沙林毒氣的前行工作罷了,今日慧覺提出這件事,是否也是為了準備下一次毒氣的施放呢?
慧覺接下來的話題嘎然驟轉,上下文完全不銜接,理既不直、氣又中衰;執行長就代為湊合併成一段,在談論過藏傳佛教的夜郎心量之後,再來看看他們如「井底之蛙」的眼界。首先看慧覺所說的:密宗包括《事部》、《行部》、《瑜伽部》和《無上瑜伽部》」,執行長針對這句話表示:這是表述藏傳佛教部分教義「如實的敘述」,卻並不是「如理的議論」。慧覺經過了十段文字努力的「毀他」而後「自讚」,卻只抄錄了這一句標題叫戰,毋寧是令人失望的。「正覺」早已將此評破得滿地開花了,慧覺卻還只停留在孵芽抽尖的階段,這是怎樣不相稱的場面呢?執行長好有一比:「就像囿蛙自井底仰望井口處,偶然瞬見兩三顆『明點』而正在大呼小叫之際,在此同時井外所有的人,正或坐或臥的,彼此交讚著滿天的星月爭輝哩。」
張執行長指出,別說在正覺多年來破斥藏傳佛教法義和行門的種種著作、文宣,早已廣說廣破慧覺所說的這些內容;即使在本文之一系列的論辯辨義導正中,也於第二篇題為「藏傳佛教與譚崔瑜珈是一家親」一文中,早已預先反客為主代為介紹:藏傳佛教四部瑜伽中的前三者,所謂「事部」及「行部」主要為禮拜、供養、禮請、持咒、懺悔、歌頌、奉事「諸佛菩薩、龍天護法」、設曼陀羅壇…等;而「瑜伽部」在講各種的「瑜伽」,以上這些都還只是「下三部法」,這些次第修學完成然後才能進入「無上瑜伽」;而「無上瑜伽部」的最大特點是利用女性,作「樂空雙運」的「男女雙身修法」。這樣預先略講的內容,都遠比慧覺所講的內容具體而且精彩多倍。
張執行長表示,前三部都是做做樣子的,就好比新兵訓練,班長口令雖然大聲,但都是玩假的;到了第四階段「無上瑜伽部」,才讓人真槍實彈掄械上陣;到此才知藏傳佛教密宗的種種見、修、行、果,對內都是步步自我催眠,對外則是處處故示神秘;就這麼簡單,沒什麼深奧神秘的。因此,慧覺說:「無上瑜迦是密宗的高級修持,被英國著名的佛學專家約翰•布洛菲爾德(John Blofeld)比喻為“明亮光芒”“轉移心識”“無色道”等」,執行長逕予評判:這些都是胡扯,是因為慧覺知見以及資訊嚴重不足,又沒有擇法和如理思維的能力,以致於一面倒的將一切法混做一堆,只能單向接受其上師誤導所致,正像自覺高座目空一切的井底青蛙,其眼界所及其實只能是一個井口而已。
執行長引導大眾對慧覺所述作逐步較深細的分析:慧覺所謂「無上瑜迦是密宗的高級修持」,執行長表示,就藏傳佛教教義和施設來說,無上瑜伽是其較高位階的修行法門;但是對於佛教來說,以淫樂中一念不生的意識心,實修欲界中最粗重層次的淫欲煩惱法,這不但不「高級」,反而是犯戒破法,必令有情下墮三惡道的邪法;乃至對一般正常人來說,這也是「低三下四」見不得人而覺得是「阿里不達」的勾當,決計不是什麼「高級修持」。這正是慧覺福薄而誤入歧途,以致於不見經教中的「真富貴」,井蛙心行才會「以賤為貴」。
慧覺又引所謂「英國著名的佛學專家約翰•布洛菲爾德(John Blofeld)」的言說作為奧援,對此,執行長表示,佛法柱石在此中原,不在英國;「遠來的和尚未必會唸經」,譬如所言「明亮光芒」,若是執為實,則是觀想之法,本質虛妄不實;若是「比喻」,則穢染之淫樂修法有什麼光芒可言?否則就不必遮遮掩掩的了。必定是英國佬自不實修亦不知三乘菩提教理,而被密宗行者高推密境所誤導,去請不懂佛法的非佛弟子來評論佛法高下,正是愚痴人所信受者。此外「轉移心識」不過是形容實修樂空雙運時,為避免樂觸強烈而漏失其「菩提(精液)」,故意以種種運為,作意識心注意力之分散方法,不過是世間性愛藝術或技巧而已,完全與佛法了不相干,不值得讚歎。慧覺又拈出所謂「無色道」,更是不知所云;要知藏傳佛教的男女雙修境界,永遠不出欲界法範圍,更要依其欲界色身才能遂行淫慾的樂空雙運,並且依於色法男女二根方能生起種種樂觸等法,空言「無色」不但是掩耳盜鈴,更是自欺欺人的說法;縱使雙身法真能猶如藏傳佛教所說「以欲制欲」從而發起初禪(實際上絕無可能發起初禪),繼而次第禪觀證入一念不生乃至證四空定,也應當說為與「無色界法」相應,因為「界」為諸法種子能生功能差別、現起境界故;而不可說為「無色道」,佛法中從來無此名相;純屬藏密上師或是英國佬自意妄想所施設,無此體性、作用故,乃是想像中的虛妄法。
執行長指出慧覺以種種顯然不足及錯誤的知見,更援引所謂外國佛學專家狂慧邪見,所誤彌遠、所陷愈深,終不可救藥。
最後,慧覺敘述藏傳佛教無上瑜伽的證果:「這一階段,是滅除了欲的根(不是僅僅砍去枝條),抵達了大悟、大象徵階段。」執行長毫不客氣的指斥,慧覺所說法義顛倒錯亂無以復加,根本不是佛陀所教授之法。慧覺所言「滅除了欲的根(不是僅僅砍去枝條)」乍聞之下還讓人以為藏傳佛教到最後關頭,也要玩東方不敗「欲練神功揮刀自宮」的把戲;因為藏傳佛教的「修行」,一向在五陰身心上用心,要「滅欲根」「不僅僅砍去枝條」,口氣真嚇人。不過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既捨不得「自宮」,也砍不斷枝條;因為「滅欲根」是要先斷我見得初果,然後伏煩惱薄貪嗔癡得二果,然後斷五下分結成三果人始能離欲;或於修定中,由於遠離欲界愛而發起初禪,而得離欲「斷欲根」;然而藏傳佛教的無上瑜伽卻是在欲界最粗重遠淫樂上作「功夫」,欲根只會愈盤愈加錯其關節,永不可能「斷欲根」。
慧覺描述無上瑜伽證境:「抵達了大悟、大象徵階段」,執行長更表示這些全是「夏蟲語冰」。「大悟」是見地、是智慧、是證悟如來藏,由此而親見法界的實相,不是「斷欲根」;斷欲固然可以是修行的助行,但斷欲的本身不是證解脫、也不是證大乘菩提,與佛法實相智慧的實證無關。善知識有言:「有證初禪的凡夫」,可見證初禪「斷欲根」不是「大悟」。又,何謂「大象徵」?藝文界皆知以具象的實物表詮抽象的概念謂之「象徵」,則慧覺所言之「抵達大象徵」是何言耶?是上師喇嘛色身兀自與女身保持「雙身瑜伽」狀態,而意識心卻不省人事進入虛幻世界中了嗎?如此則不可說為「大悟」——或許是應該另做句讀,謂作「抵達『大象』徵」才是?那麼,佛偈有言「修福不修慧,象身掛瓔珞」,藏傳佛教一向慧門不彰,連意識虛妄都不懂,連斷我見都修不成,連聲聞初果都證不得;即使修得大好福報,也是他們親修「畜生相應法」的極致了,不是嗎?(採訪組報導)20110912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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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第十一則─菩提道與密宗道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針對藏傳佛教密宗黃教的祖師爺宗喀巴所著的《菩提道次第廣論》與《密宗道次第廣論》二本書,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在宗喀巴的眼中,「菩提道」只是「密宗道」的前方便;意思是說,釋迦牟尼佛的三乘菩提是不究竟的法門,「密宗道」才是究竟的即身成佛之道;宗喀巴的意思也是說,釋迦牟尼佛不夠慈悲,有這麼好的即身成佛的法門卻不教導大眾,只願意教導大家要修三大無量數劫才能成佛的辛苦法門
張執行長表示,《菩提道次第廣論》分上、下兩部,上半部的內容是說「六識論」的「緣起性空」、「一切法空」、「緣起無自性」,下半部就是為了修男女雙身法的觀想前行,是為了進修《密宗道次第廣論》,進入密宗道次第後,完全以雙身法來貫穿無上瑜伽的四部灌頂
宗喀巴認為,修完「菩提道次第」才可以修「密宗道次第.」;將釋迦牟佛所教導的「三乘菩提」成就的佛,說那只是普通的「化身佛」境界,而密宗所成的佛是殊勝的「報身佛」境界。宗喀巴個人乃至歷代的達賴喇嘛,處心積慮的把無上瑜伽滲入佛門中,甚至將一些以「性交」為主的邪謬法門,混入三藏經典中;並且說佛教分成「顯宗」與「密宗」,將「密宗」男女雙身法的「金剛乘」說為凌駕於顯教大乘與小乘之上。
釋迦牟尼佛所教導的三乘菩提,一則可以解脫三界輪迴生死苦,二則可以成就圓滿佛道。諸佛在人間示現成佛,教化眾生,乃是觀眾生根器已經成熟,然後降神母胎,示現與眾生一樣的色身,告訴眾生以此人間肉身可以成就佛道,並且告訴眾生,真正的佛法是八個識,是前六個識加上意根「末那識」,以及一切法出生的根本識-阿賴耶識,無論是成就解脫道或是成就佛菩提道,都是以第八識阿賴耶識為根本。
然而《菩提道次第廣論》所說,只承認有六個識,強調「意識不滅」、「靈魂不滅」,否定釋迦世尊教授的第七識意根、第八識阿賴耶識。
最後張執行長指出,宗喀巴所編著的二部「廣論」,全都是以六個識為中心,以「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為最後依歸,也就是說,藏傳佛教密宗的法,不能離開「意識」的了知性,就是以男女身體接觸所產生的淫樂為主;將行淫時的「性高潮」遍及全身的觸樂,加以遍身領受,說為「正遍知」,說這個時候就是「即身成佛」,宣稱他們已經成就佛教的報身佛果位了。但佛教的報身佛果位,是超越三界境界的智慧境界,早就遠離男女欲了;而且還要進而斷除我執,有能力滅除色身及覺知心而入無餘涅槃;然後發願受生於三界中,再進修法界實相的智慧,進而證得如來藏所藏一切種子的智慧,究竟圓滿如來藏的一切功能而無所不知,才能成就報身佛的果位,卻是遠離男女欲的無境界究竟寂滅境界。反觀藏傳佛教密宗的報身佛,都還無法遠離男女欲的淫樂追求,何況斷我見……等佛菩提道的正修?由此證實藏傳佛教密宗的即身成佛的「報身佛」,只是凡夫對佛法的大曲解,目的只是想要以佛法為藉口來淫人妻女,並獲取錢財供養。本質是仿冒及詐欺的惡行。
宗喀巴就是以「密宗道」的男女雙身法,妄言已經「即身成佛」,並且是凌駕在佛教的「三乘菩提」之上;宗喀巴如此,歷代的達賴喇嘛亦是如此。令人意外的是,這批人只懂得「性交」技巧,對「三乘菩提」卻是「一竅不通」;解脫道出離三界生死輪迴,是要先斷「意識」虛妄不實的「我見」,再經過清淨離慾行、發起初禪成就三果解脫、再斷五上分結,成就四果阿羅漢果,永出輪迴,而宗喀巴及歷代的達賴喇嘛全都著重在「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貪慾越修越重,連最簡單的解脫生死都無法成辦,遑論「成佛」,說句簡單的話,您會相信「性交而成佛」的道理嗎?您「成佛」的時候是要「光溜溜」的嗎?如果在「性高潮」中能「即身成佛」,那麼「性高潮」退了以後呢,又退回凡夫境界嗎?恐怕不只喲!因為邪淫加上毀謗正法,那就得下地獄了。(採訪組報導)20110912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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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的「桃花源」--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九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一個現代真實版的「香巴拉」正在上演,藏傳佛教外護「慧覺」撰寫的一篇謬文「臺灣“正覺”怎麼不愛講正理?」其中的第九段,他把「藏傳佛教密宗」寫成了一個依存所在的定位不確定,但是從「任意門」便可自由出入,而且其高度文明是世界之最,令人無比神往。現在,就讓我們跨越時空,進入這個「滿是桃花之夢的源頭」。
慧覺之原文第九段:「修習密宗的過程,是淨除人類精神中所有的污點(粗糙污點和微細污點),漸次呈現固有光明的過程。密宗深入地解析了人體的氣、脈、明點、微細氣、風等,對神經科學、粒子物理學等都做出了貢獻,某些方面,甚至走在了科學的前面。這也是西藏佛教對人類獨一無二地的貢獻。當然,佛教密宗在其他國家也出現過,比如中國等,但是,都無法與西藏佛教密宗相比,因為西藏佛教密宗最為精準、最為完整、最為系統,這一點,早已被世界承認。」
我們首先看一看這「桃花源」裡,身披露肩紅袍的子民,他們都是如何的「勤奮上進」。慧覺是這麼描述的:「修習密宗的過程,是淨除人類精神中所有的污點(粗糙污點和微細污點),漸次呈現固有光明的過程。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要在佛法中講「修習」,得要如法如理,能實修實證並且經得起檢驗才行。執行長直接指出,慧覺所描述的「修習密宗的過程」,和禪門公案中當年神秀上座絞盡腦汁,徹夜苦思所寫下的偈子「時時勤拂拭,勿使落塵埃」類似;因為沒有「見性」(此處「見性」是指見到真心如來藏的體性,而非「眼見佛性」),所以不被五祖弘忍大師認可而不得其衣缽。
張執行長表示,古往今來多少修行人都死在這一句下,因為這種「修習」是徒然在五陰六識這些生滅法上努力不懈;尤其是在意識心上,希望能掃清雜念以修斷煩惱,證得個一念不生,然後從此離開生滅、證入涅槃。
執行長慨嘆說:「這誤會大了。」因為這個叫作「將滅止生」而不是「不生不滅」,是永不可能證得涅槃的。執行長表示,縱使是二乘人修證「無餘涅槃」,也是要先斷我見,也就是要先否定六識心,看清六識心的虛妄不實,不是把意識心牢牢抱著,去努力「淨除人類精神中所有的污點」;世尊開示切莫「蒸沙煮飯」、懷讓和尚故意示現給馬祖道一禪師看的「磨鏡作磚」,說明「淨除」「污點」的事不是真正佛法的實證,因為都是做白工的「修行」,永不可能實現慧覺「漸次呈現固有光明」
執行長表示,有情的「固有光明」,不是藏傳佛教行者藉觀想而成就的明點,更不是樂空雙運時專心受樂的離念靈知,因為那是意識心的產物,虛幻不實,隨著意識心在五位中斷滅,也就爝盡燄熄了;也不是他們所要修證的假「菩提心」精氣,因為那是四大假和的色法,必當離散,現前已經剎那變異;以這些「所生之法」說為「固有光明」,乃是知見顛倒,更是自欺欺人。至於慧覺特意放在括弧中的補充說明:「粗糙污點和微細污點」,完全沒有實義內容,乍看起來不免令人誤會是洗衣粉的廣告詞,就更不值得一提了。因為有情的煩惱、無明種子無量無邊,慧覺不談見惑、思惑、無始無明塵沙惑,要依什麼標準分粗細?這一句話只不過是為了達賴喇嘛等人,自知其所說的意識心不能跨聯三世作為因果之所依,因而更提「意識極細心」的謬說,預作補疤的吧。
執行長表示,只有大乘菩薩道的正修,才能親證「固有光明」,也就是有情人人本具的真實心「如來藏」。大乘菩薩菩提心,遇善知識的指導,依教修行,能於因緣成熟時,以「一念相應慧」親證此心,才能真的證得金剛不壞法,因為三界內外無有一法可以壞滅第八識金剛心;然而這個真心心體並非分證而得,因此可知慧覺所言:「漸次呈現固有光明」,顯然並非親證實相,只是個佛法門外漢。
執行長釋義,所謂「本來自性清淨涅槃」,是因為如來藏祂有「本來性」、「自性性」、「清淨性」以及「涅槃性」等功德體性而得名;並且證得此「本來自性清淨涅槃」時,不必如二乘人證「無餘涅槃」捨壽一樣灰身泯智、滅除五陰身心而永滅見聞覺知;菩薩因親證真心如來藏,藉所生起之般若智慧,親自觀行祂的種種功德體性。
執行長進一步闡釋,「本來性」是說真心如來藏不是所生法,衪無始以來就自在,也永遠不會壞滅,正是慧覺夢寐希求的「固有光明」。「自性性」是說如來藏雖然無形無相,但非虛相法;衪正是法界實相,有種種不可思議的功德性用,能出生蘊處界萬法,譬如五法、三自性、七種第一義、七種性自性等(欲詳內容可請閱平實導師所著之《楞伽經詳解》)。「清淨性」是說祂雖出生蘊處界萬法,並與之和合運作,但是本身卻是永離六塵,清淨無染,因此慧覺所描述的密宗修習過程「是淨除人類精神中所有的污點」的意識境界,都與如來藏的實證無涉;慧覺運用「浣衣去污」的心態,縱使盡其形壽「時時勤拂拭」,直到驢年也不可能契入;這一點執行長特別提醒「慧覺」要注意。「涅槃性」則是說祂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無止無作,無相無為,永遠行於中道。由此可知,慧覺所謂的「修習密宗的過程」,於佛法實證全都背道而馳,乃是愚癡人所做的白工,永不可能「呈現固有光明」的。
接下來再看看「香巴拉」「桃花源」的「高度文明進展」,依慧覺所說:「密宗深入地解析了人體的氣、脈、明點、微細氣、風等,對神經科學、粒子物理學等都做出了貢獻」,執行長指出,有關於氣、脈、微細氣、風等,這些都不是佛法,而是印度教中的法門,反復練習呼吸、吐納、打坐、冥想……各種藏傳佛教用來修練拙火、寶瓶氣,目的是為了日後要與異性性交,修習男女雙身法時可以持久不洩的準備,都是世間有漏功行,都是落入四大五蘊變壞之法中,全無絲毫金剛不壞性的體質;這些在佛法中名為「糟粕」,因為行此氣脈明體之法者,連身見、我見「大污點」尚且不能斷,與佛法了不相干,有什麼好執著誇耀的?
執行長指出:「對人類社會做出了貢獻」的,是1990年代初期,中醫藥針灸用穴,配合道家氣功,經過精密的科學研究,對人身上的穴位三度空間定位,並在核磁共振設備下觀察針刺時的實際落點,終於發現並證實經絡存在的具體物質證據;藏傳佛教竊取而混合了印度醫學與漢醫的「經絡系統」,再故意以密教的氣脈輪學說,硬套上西醫的「神經系統」來冒名搶功,然後宣稱對「神經科學」「做出了貢獻」,這豈不是非常「神經」?
至於「粒子物理學」,執行長表示,這是物理學的一部分,其定義如下:「粒子物理學是研究組成物質和射線的基本粒子,以及它們之間的交互作用的物理學的一個分支。由於許多基本粒子『在大自然一般條件下不存在』或『不單獨出現」,物理學家只有使用粒子加速器在高能相撞的條件下才能生產和研究它們,因此粒子物理學也被稱為高能物理學。」執行長指出,我們並不曾見聞藏傳佛教有過「粒子加速器」以及「分子對撞機」等類似機款;說實話,藏傳佛教喇嘛們連這類儀器都未曾見過,更無能力理解,那麼藏傳佛教又是如何的把「不存在」東西「做出了貢獻」?而且藏傳佛教中氣脈明點的想法,完全竊取自印度教外道,若說有任何對科學的貢獻,也應該把功勞還給印度教才是!
雖然這些謊言不攻自破,但是慧覺卻猶在滔滔不絕:「某些方面,甚至走在了科學的前面。這也是西藏佛教對人類獨一無二地的貢獻。」執行長指出,這個「某些方面」當然不會是「人體的氣、脈、明點、微細氣、風等,對神經科學、粒子物理學等」,因為這些已經交代「都做出了貢獻」,那麼會是哪些方面呢?不論從歷史或是現實層面來看,「西藏佛教對人類獨一無二地的貢獻」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宣稱並實作「以雙身修法可以即身成佛」的幫助眾生死後淪墮惡道的「貢獻」。
這個「貢獻」口號之響亮、目標之高超、行門之「親切」,誘騙群眾實可謂獨步千古、集迷信之大成,「甚至走在了科學的前面」。試想,男女性交是一件本來應該遮門掩戶進行的私人事務,但在藏傳佛教內, 可以閉關做、開壇作、寺廟大殿也敢做,可以早上做、晚上做、臨時加班隨時做,可以「兩P」做、「三P」做、「多P」一起輪流做(輪座雜交),可與徒弟做、 上師做、母女姊妹照樣做;如此亂做到最後,竟然還可以「成佛」;成完佛以後還能轉生到下一世再來繼續做,永遠輪迴不斷地做,於是喇嘛們從此就「無有恐怖」地「進入顛倒夢想」,「甚至走在了科學的前面」。執行長表示這就是所謂「西藏佛教對人類獨一無二地的貢獻」。
慧覺大獻其寶,端出這「藏密全席香巴拉大拼盤」之後,慧覺話鋒一轉,開始挑唆的說:「當然,佛教密宗在其他國家也出現過,比如中國等,但是,都無法與西藏佛教密宗相比」
執行長首先指出,藏傳佛教的那一套男女雜交法,大家「敬而遠之」都來不及,慧覺竟然還敢公然自誇。這種邪淫與混亂的確無人能比,世間也沒有任何一個宗教可以與藏傳佛教相比;但是邪淫與混亂,充其量只能讓這個「香巴拉」發展成「『濫桃花』源」罷了。然而慧覺在這個拼盤之下,預藏著一柄「魚腸劍」,那兩面利刃一面留給自己,另一面卻正深深割劃著達賴喇嘛心中的瘡痂。
執行長分析,依照「刺客慧覺」的說法,達賴當年離開西藏,是刻意把江山百姓丟給「其他國家」,然後自己翻山越領到另一個「其他國家」去流亡;慧覺這一句話豈不是點明了「藏傳佛教」在疏離中飄移著而無所依附?這種「香巴拉」立時成為「無有之鄉」,自己已經都沒有根而離鄉背井了,還說什麼別人「都無法與西藏佛教密宗相比」?難怪藏傳佛教的眾喇嘛們,總是像「阿飄」一樣,全球四處尋找可附體的宿主,焦慮躁動著要「上」別人的身。
執行長表示,慧覺像是個游離的恐怖份子,四下趴趴走,到處綁炸彈,然後把定時引信丟給別人去傷腦筋;沒想到這次擲在達賴喇嘛的頭上,想必達賴碰到這樣「兩光」的徒孫,除了額頭冒出三條直線之外,只好一手握著「諾貝爾和平獎」的諷刺,另一手握著隨時會炸開的鄉愁,戰戰兢兢、如坐針氈?張執行長表示,正覺基金會對於這個情況也只好冷眼靜觀、愛莫能助了。
最後鬧累了,要收場了,慧覺還不忘自我褒揚一下:「因為西藏佛教密宗最為精準、最為完整、最為系統,這一點,早已被世界承認。」執行長指出:若非為了摧邪顯正,沒有人要理會這個紛諍擾攘的藏傳佛教。既然它「走在了科學的前面」,那麼慧覺所說的「最為精準、最為完整、最為系統」的自圓其說,就是要傾全教之力去琢磨「男女雙身性交的那一回事」,這的確可以「自成一家之言」。至於是否「早已被世界承認」,也就無需認真追究了,因為這個「香巴拉桃花源」裡最大的資產,就是處處犯桃花、人人愛作夢、女信徒隨時都有被喇嘛性侵的危險。(採訪組報導)20110912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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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 第十則─法王、活佛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中的上層人物有法王、活佛、仁波切的稱號;活佛、仁波切藏傳佛教密宗所獨有,佛教中沒有這種稱號。一般初學佛的人,看到或聽到這些異常崇高的稱號時,免不了要跪地膜拜;以為稱為法王、活佛的人,真的就是佛菩薩的化身。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在佛教中法王是佛的稱號,沒有人敢自稱是法王或活佛;但是,在藏傳佛教密宗中法王、活佛數都數不清。在末法時代的今日台灣,法王、活佛更是滿天飛,猶如蝗蟲壓境;最令人不齒的是,這批法王、活佛根本不是佛教中的人士,但是卻頂著藏傳「佛教」的稱號,吸取佛教徒的供養金,傳授外道法而非佛教正法,極力進行破壞佛教清譽的活動。加上這批法王、活佛全都是修學「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拿了信徒的供養金,不傳佛法,卻傳授男女雙身法而違背人倫,害信徒們死後要下墮三惡道;又誹謗 釋迦世尊的「三乘菩提」是不究竟的法,並強調他們的「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才是究竟的即身成佛法,這是名符其實的「乞丐趕廟公」。
張執行長表示,「法王」這個稱謂,顧名思義是在佛法中之王,也就是說,對於佛法是無所不知;成佛時必須十號具足,而十號中的「正遍知」是正知三乘菩提中的一切法義,就是法王的智慧。反觀藏傳佛教密宗的法王,對於「三乘菩提」是一竅不通,卻將佛法的 「正遍知」盜用,作為他們在淫樂中,全身快感的觸樂說之為「正遍知」;法王如是,活佛亦復如是,只懂得男女床笫之間的淫樂技巧,尚且沉迷在粗重的慾愛中, 連離欲發起初禪,尚且不可能;如此沈迷於欲界愛之中不想脫離,連脫離欲界都不可能,若想成就二乘解脫,遠離三界的生死輪迴,更加不可能;至於「成佛」,簡 直是「痴人說夢話」。
最後張執行長指出,從這些法王、活佛的稱號,我們可以很明顯的知道,藏傳佛教密宗根本不是佛教,是道道地地的「喇嘛教」。而「喇嘛教」從明、清朝以來,就以男女雙身法作為修學重心;時至今日,這種男女雙身法流竄至全球,造成相當大的禍害。能夠造成如此大的禍害,最大的原因是,藏傳佛教密宗懂得夤緣佛教;利用諸多的佛法名相,以魚目混珠做包裝的方式,編造許多的假經典,混入三藏經典中,讓不知內情的人,真的以為藏傳佛教也是佛教裡的一個支派。話說真實,佛教就是佛教,不容夤緣;必須撇清的是,藏傳佛教密宗就是明、清朝以來的「喇嘛教」;縱使現代的喇嘛教假名為藏傳佛教而有「佛教」兩個字,真本質還是修雙身法的「喇嘛教」。(採訪組報導)20110912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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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慧覺」的「金剛妄想」--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八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經過七段對正覺基金會的仰天唾罵之後,化名慧覺所書之謬文,總算開始對藏傳佛教自身的法義作介紹了;當然正覺基金會希望見到慧覺藏傳佛教中真修實證的分享,而不是繼續人云亦云概略式的膚淺轉述,或是被洗腦後的盲目謳讚。但顯然慧覺是令人失望了,他似乎依然只是藏傳佛教制式的傳聲筒,將其上師餘唾吹得「嘴角盡沫」的學舌鸚鵡罷了。
請看慧覺第八段原文:「那麼,密宗到底是不是佛教密宗,又稱金剛乘。 金剛:指穿透妄想,顯現佛性的堅硬而銳利的智慧。因此,佛陀和菩薩都被稱為金剛手。
執行長針對首句:「那麼,密宗到底是不是佛教」直接答覆:「藏傳佛教密宗當然不是佛教」。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不是佛教喇嘛不是佛門出家人,密續不是佛教經論,藏傳佛教所受的四皈依不是佛教的正受三歸依,他們的無上瑜伽「三昧耶戒」不是佛陀的正戒,他們雙身修法的「樂空雙運」也不是佛教修行的法門藏傳佛教祖師宗喀巴等人「緣起性空」的邪見更不是佛教所言的實相;至於十四世達賴喇嘛所主張的「意識及細心」說,是「六識論」的常見外道邪見,依舊不是佛陀所教導唯識增上慧學裡說的「八識論」正法……乃至慧覺若不遠離藏傳佛教,就不是佛陀如法的四眾弟子。執行長表示,從前藏地貧困、資訊封閉,給了藏傳佛教在歷史夾縫中生存發展的可乘之機;如今資訊開放而流通迅速,藏傳佛教諸多見不得人的秘密已經漸漸地公開,它不是佛教的事實不但已經被證明了,而且早已鐵案如山,我們倒要看慧覺如何瞎掰下去。
慧覺說:「密宗,又稱金剛乘。 金剛:指穿透妄想,顯現佛性的堅硬而銳利的智慧。因此,佛陀和菩薩都被稱為金剛手。」 執行長表示,所謂「金剛乘」,從古以來就是密宗的自吹自擂,佛陀在世時只說過「三乘菩提」,指的是小乘的「聲聞乘」和「緣覺乘」,此二者是屬於解脫道的修持;還有大乘的「菩薩乘」,也就是「佛菩提道」的實修實證;此為佛法三乘菩提的總歸趣,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佛法,更別提什麼「金剛乘」了。所謂「金剛乘」是藏傳佛教虛構臆造,將自己從外道學來的法,故意高推勝於佛教諸乘的無稽神話,當然也就沒有修證的意義和價值。
張執行長指出,《楞嚴經》中世尊諄諄教誨,屢屢要我們實證「金剛三昧」這才是真的「金剛乘」;但是藏傳佛教從來都不敢開講、研讀乃至簡介《楞嚴經》,正因為《楞嚴經》是藏傳佛教的照妖鏡,一翻開經本,藏傳佛教的妖魔怪狀將立刻現形無所遮護,因此藏傳佛教對於《楞嚴經》的法理始終是不願研究,根本就不想提出來談論。執行長提示慧覺,這樣藏躲迴避世尊「金剛三昧」親口教誨的藏傳佛教,還能夠妄稱什麼「金剛乘」呢?名之為「躲金剛乘」或是「金剛傻躲乘」還差不多。
可是慧覺還妄作解人,打算進一步闡釋「金剛:指穿透妄想,顯現佛性的堅硬而銳利的智慧。」張執行長表示,世尊聖教中所說的金剛,是指第八識如來藏的不可壞性,不是慧覺講的佛性或穿透妄想,更不是藏傳佛教中喻指男性生殖器的堅挺不軟。藏傳佛教的修行法門打從一開始的「觀想」,到圓滿無上瑜伽的「樂空雙運」,都是在世間蘊處界法中用心;從來不曾與《金剛經》中世尊所說的金剛法如來藏空性相應並且還否定金剛心如來藏的存在,主張能覺知淫樂的意識身識覺知心是常住不壞心,落入生滅性的識陰境界中,何曾懂得金剛二字的真義?尤其是藏傳佛教專在五陰身的男女根上面用心,因此凡有所作正是見惑、思惑、我所執等「妄想」,還說什麼「穿透妄想」呢?又「妄想」要如何「穿透」,這都是對於佛法一知半解所做的自意妄測,鸚鵡學舌自己都不知所云。
慧覺又說:「顯現佛性的堅硬而銳利的智慧。」張執行長表示,「佛性」有二義:一是眾生都具有成佛之性,二是指有情真心如來藏的妙真如性;而這二者都是空無形相的,一切實證者都不會用「堅硬而銳利」這樣描述實體色相的形容詞來說明。因為有堅硬就會有疲軟,有銳利就會有平鈍,這是相對之法,而佛法不是相對法,佛陀也不曾用過「堅硬而銳利」來形容真如;再進一步說,若是禪宗的「眼見佛性」,那更不是未證真如者所能臆測。然而「佛性」本身如前所述是指如來藏的「妙真如性」,祂是第八識真心運作時的性用,不是屬於意識心的「智慧」。執行長指出,慧覺佛法基本名相的定義和起用都弄不清楚,還要與人奢談「金剛」,著實是無亦無,縱使把密宗上師的「金剛牙慧」背得滾瓜爛熟,講得舌燦蓮花,也不過是一隻五彩斑斕的「金剛鸚鵡」罷了。
慧覺繼續瞎掰:「因此,佛陀和菩薩都被稱為金剛手。」張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修行「無上瑜伽」,至「智慧灌頂」時,其「金剛把戲」中確實有師徒「共一手、來一腳」的曖昧,但是卻不該扯上佛菩薩。把佛稱為「金剛手」,即使在藏傳佛教中也少見,唯獨有所謂「金剛手菩薩(Vajrapāni)」又稱金剛薩埵 (Vajrasattva)、「執金剛菩薩」(Vajradhara)、「金剛上首」、「祕密主」等;通常身現一手持鈴,一手持金剛杵之相。象徵「堅固不壞之菩提心」密宗以他為最初的起源。也有說為即是顯教的大力大勢至菩薩。然而唐卡上卻畫成一個通身藍色,坐於蓮花日輪、烈焰中的恐怖忿怒相,顯然不是佛法中的金剛手菩薩
藏傳佛教的見、修、行、果,向來都是索隱行怪,每每將一些齜牙咧嘴、噁心恐怖的羅剎鬼神假扮成佛菩薩,知悉內情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但是,只要見其手持的「法器」,就知道它在暗示哪一種行門。藏傳佛教這種怪異的「金剛手」一手持鈴,一手持金剛杵之相,正是雙身法之暗示!多年來,正覺基金會早已將藏傳佛教遮隱不欲人知的內情,一一解析在社會大眾面前;每個人都知道藏傳佛教中的「金剛鈴」是女陰的隱語,而「金剛杵」是男根的象徵,手持鈴杵就是象徵男女的性交。藏傳佛教就是以這種方式,在「佛菩薩」造像中,暗中傳布雙身修法的邪毒。
執行長指出,這位藏傳佛教捏造出來的假「金剛手」,把「金剛杵」拎在手上是有深意的;現實生活中藏傳佛教喇嘛,連「菩薩」也不要了,他們隨身攜帶自己的「金剛杵」;「弘法」所到之處,一有機會便準備亮出來,隨時有機會就和女信徒來段「雙身瑜伽」。這就是慧覺所說,但是他自己還不一定完全清楚的「金剛乘」,以男根的堅硬不軟而定義藏傳佛教為金剛乘。
也有喇嘛在中老年時因為體衰,或是使用過當,一時「」不起來,就會找「威而剛」或起陽藥幫忙,不信的人可以看看陳健民上師的傳記就知道了;這樣子半生勤修,到了這次第,還比不過幾粒小藥丸,這就是「金剛妄想」的真相。
張執行長闡述,藏傳佛教那些法門都是不如理的妄想和妄作,遍三界內外沒有任何一法具有金剛性,只有能夠出生五陰名色的第八識如來藏才是金剛性;因為所有法都可壞,只有如來藏真心才是其性如金剛,永不可壞。得了這個真心如來藏,就是證得了「金剛三昧」,佛陀在《楞嚴經》中具說分明。
執行長懇切的勸請慧覺,別再「金剛傻躲」在上師的陰影中,一直當個「金剛鸚鵡」說一些自己也不知其意義的空話。趕緊放下在「金剛杵」上妄修妄作的念頭,跟上師說一聲:「我洗『金剛手』不幹了」。然後別再回頭,儘速遠離藏傳佛教,親近正法,或許此生仍有機會實證佛陀傳授的真正「金剛三昧」。(採訪組報導)20110903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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