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1日 星期日

藏傳佛教的真相:轉世



轉世


點滴瓶裡的盤尼西林還沒滴完
護士便奉命拔管
御用送行者一擁而上
搶在葬儀社之前把光環墊在法王腦後
接下來就是鈴杵的搖滾,轉經輪的芭蕾
法螺的嗚嗚 和低頻咒語的囉囉
活佛們上樓會議
討論死佛影子擺置的方向
有人誓言親見一道彩虹
飛回香格里拉
有人作證觀音的眼淚
這一回滴進大西洋
但是大多數的喇嘛在呵欠聲中
把眼角轉向塵霉包裹的金瓶
揣測著雲霧深處
何時才能甩出一枚指南針
讓活的死的就此好眠
話題在會議桌兩端擺盪
輪迴之路果然曲折冗長
法王冰冷的腳印
像是被捉在雙方手中的戳章
這裡那裡橐橐地徘徊
任在雲端上上下下
好不容易達成協議
一具開始走味的法體分成兩半
一半轉世守住廟產
另一半投胎算是法王再來
但是誰都不知道還有第三尊暗崁
留待枱面下分紅的許諾完成
自會在驚嘆中被諸方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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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傳佛教的真相:熟鴨飛走的公案



熟鴨飛走的公案


法門貔貅一張口
便各咬住千百元大鈔
轉世的仁波切卻不轉運
誤把手中中獎的彩票
度成彩虹身 從此圓寂 (註一)
此事非同小可
仁波切正參得如喪考妣
遂從印度坐床的色拉寺
一屁股跌坐在
桃園民宅的地板上
這真是情何以堪
「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百丈懷海的千年公案
努力加碼加料更添火候
依舊把它參丟了
行善度眾只好跳票 (註二)
仁波切自搊鼻孔
不禁哽咽起來
大悲無狀 滴滴顆顆
碎散地板都結晶成水晶、磁石
據說還不時風生水起
「我都是用直覺猜的」仁波切慈悲開示
「他們都說只認券不認人」
滿腹委屈 像極了歷代各路法王活佛
對修證的自詡,以及臨了
佛果無法提領 被拒絕往來的不堪
那些六碼大明號
仁波切眼底曾字字燙金
攤開手中的彩券如翻拈貝葉
開獎日加行猛參
卻在「唵」「啊」「吽」的讚嘆中
一路摃龜 摃龜 摃龜
恰如三十年來枉住印尼的密修
好不容易來到寶島Bingo,竟又坐地打失
唉!空悲莫執 廢券莫持
奉勸仁波切收拾鼻涕眼淚
留個來日顏色好看
那一對把門的畜生既不管用
何不試試瘩癩蛤蟆?
聽說那玩意兒咬錢最靈
註一:本詩取材自20110807 19:32壹電視即時新聞,標題為「號稱仁波切轉世 靠靈感中上億彩金 喇嘛丟彩券 惹塵埃」http://210.242.234.140/rnews/article/art_id/59127/IssueID/20110807/SecID/109
註二:該仁波切表示,本來算中獎後,要拿來做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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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傳佛教的真相:中元沾密的異想




中元沾密的異想


假如中元沾到密
五肉和甘露換下了鮮花素果
瓣瓣心香轉成濃濃供煙
「盂蘭盆」裡只見蒼蠅嗡嗡繞飛
法會上 不見法只見穢
五色天馬旗攔好縱橫朝貢基準線
條條道路通騾馬
法王巨網當中坐
一手摸頭一手交貨
進場的善信
一路搧摑轉經綸的耳光
恨那厚皮鐵齒的光棍
兜了半天也繞不出半句真言
七月十五鬼門開
度來孤魂野鬼更可憐
解下倒懸 法壇上或坐或臥
用雙身纏縛永世不得解脫
火供開始是高潮
歷劫父母師長 累世冤親債主
一時都來到
火光熊熊間,細軟輕煙早被挑
護法羅剎有吃有拿全落跑
粗重的仍在煅熬
善信招請 全被度成
在高溫中探湯取食的哭嚎眾生
銅汁吞到怕 鐵丸吃到飽
鴻門宴罷火熄螺鼓偃
檢點搶到最多的
竟不是烈焰中的手眼
掀開幢幡 繞過曼荼羅
從密室的門縫間你將窺見
一群紅衣人正圍坐
忙著分錢、分糧、分娘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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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慧覺」的「天真誤邪」--密宗外護的野幹干鳴‧之五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根據前面對藏傳佛教外護「慧覺」網路貼文的部分剖析,發現慧覺的思考,常顯現自相矛盾的兩面:時而質直,時而狡獪;有時候仗義直言,而有時處心積慮的想要攀誣他人。執行長推測,這可能反映了慧覺與其上師、同修之間不同意見的糾葛,或是自己內心的某些天人交戰。即如該文的第五段,也充滿了彼人許多地方看似「天真」得可以,卻又不是「無邪」,因為清楚顯現出被「邪」見所「誤」的偏差。以下便請看慧覺的「天真誤邪」
慧覺的第五段原文:「再說印度教譚崔,真像“正覺” 指責的那樣,僅僅是“性侵”、“誘姦”、“亂倫”“雜交”等犯罪現象?那麼,為什麼法律沒有制裁?為什麼延續了這麼多年?那會不會是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 人類學告訴我們,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最可怕的莫過於把人類的全部想像都被囚禁在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
慧覺於本段中劈頭便問:「再說印度教譚崔,真像“正覺”指責的那樣,僅僅是“性侵”、“誘姦”、“亂倫”“雜交”等犯罪現象?」張執行長指出,僅此一問,便可看出慧覺至少就有兩重的天真。其一,是在前面數段文字中,慧覺不遺餘力的為藏傳佛教撇清,辯說二者「發音相近」或者「發音相同」都不能將二者「等同起來」云云,依照道理說,行文至此,慧覺若要再質疑反問,應該站在藏傳佛教的立場發問才對;可是如今卻見慧覺似乎代表「印度教譚崔」來質疑正覺如實的指責。執行長表示,這並不是表示慧覺要跳槽「印度教譚崔」,而正是慧覺流露其「天真」之處;也就是雖然口辯藏密與譚崔二者不同,但在慧覺的潛意識中,早已接受兩者確實已經合一的「等同起來」使然。像這一類不經意流露真情的情況,有西方心理學家把這種現象名之為「伸出布袋的貓爪」,古老東方智慧的諺語則稱為「露出馬腳」。
執行長更指出:其二,是這個問句陳述的本身,也見到了慧覺的天真。因為「 “性侵”、“誘姦”、“亂倫”“雜交”等犯罪現象」,恰如慧覺所述,是「正覺”指責的那樣」;可是人家「印度教譚崔」可不是這麼「指責」的喲!執行長推測:「印度教譚崔」在表述或是進行這樣事兒的時候,可絕不會說這是「犯罪現象」,反而會如同達賴喇嘛一樣說是在「利樂眾生」。他們一定像慧覺的上師一樣,說是要為信徒「灌頂」、「除障」、「樂空雙運」、「等至」、「供養上師」、「輪座共樂」……,說是用種種的方法度人「即身成佛」,「慈悲」得不得了。如果哪一天有誰家的女眷,被單獨喚至上師房中合修這些法的時候,就會驚覺原來正覺說得沒錯,原來喇嘛的慈悲與博愛,就是用性器官廣泛使女信徒快樂。只是大家用不同的名相和態度在談同一件事,這時才會發現,自己原來太「天真」了。
慧覺接著又問:「那麼,為什麼法律沒有制裁?」執行長表示這樣的問句和當年漢惠帝質問下官「何不食肉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自己不食人間煙火,不瞭解眾生疾苦,卻想要用一句話忽略過所有的苦難。執行長析述,首先,藏傳佛教和譚崔的種種性犯罪,從古印度到西藏,從西藏到內地、台灣,也同時從現代印度流竄到全世界,可以說每天都在發生,只是有沒有被曝露出來而已,慧覺本文不也是上網貼傳的嗎?那麼為何不順手點閱一下這方面的消息,一定會多得令慧覺喘不過氣來;正覺基金會在文宣上舉證的案例,也幾乎件件成為刑案甚至已進入法律訴訟過程;慧覺連相關資料都不曾瀏覽涉獵,便捎過筆來上網為人喊打喊殺,把頭伸入沙中當作看不到,這不是太「天真」了嗎?
其次,慧覺動不動就講「法律」,卻似乎不知道世界各國、各地立法依據、立法精神、罪名定義、訴訟限制、法條罰則都大有不同;譬如台灣,許多性侵、姦淫案件是屬於「告訴乃論」;且不說這一類的訟案舉證困難,像藏傳假佛教以宗教自由為保護傘,欺騙女信徒而導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雙方是否願打願挨?自訴證據是否為法庭接受?其中有多少事,受害者能說得清楚?試想,以台灣的風土民情,只要事件曝光,在讓淫人的上師喇嘛受到「法律制裁」之前,一般女性受害人,自己必須先承受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和極度羞辱,已經沒有能力自我保護了,遑論制裁「博愛」的喇嘛們。「法律制裁」是一條輕鬆好走的路嗎?單靠「法律制裁」可以還給人家宗教的虔敬莊嚴,和修行過程中的清淨安祥嗎?種種明裡暗地的不公不義,和提出訴訟時可能的二度、三度傷害,「天真」的慧覺可曾想過? 慧覺的這種說法就好比是認定:印度的法律早在幾十年前已經廢除種姓制度,所以現在種種有關種姓不平等的報導皆是杜撰,如此的天真與無知!
執行長表示:更有甚者,在某些時代、某些地區(如古早的西藏),由於政教合一,所謂的「法律」正是為法王、活佛、上師、喇嘛這一群人服務的,本是由他們自己來制定的。「法律」只會「制裁」受苦的農奴,資料顯示,甚至有喇嘛到地主家受供,茶餘飯後,地主便可以隨便抓個農奴的女兒饗客「供養上師」,當眾做起那檔事來;因為宗喀巴的書中提到,藏密行者要以自己的妻女供養上師,至於地主家的農奴女兒,根本不算什麼。
        想像這樣的畫面,再讀慧覺的問句:「那麼,為什麼法律沒有制裁?」不禁令人再度質疑:慧覺到底是天真還是愚痴呢?
不過話說回來,執行長還是讚歎慧覺的質直和道德勇氣,並且也代表他贊成要由法律介入這一類事件;法律或許不是防制藏傳佛教性侵婦女、損害眾生的「充分條件」,但卻是亡羊補牢最低限度的「必要條件」。正覺基 金會不但贊成,而且呼籲早日完成「宗教法」的立法程序;先從防制開始,一方面保障宗教信仰的自由,另一方面防制所有可能的宗教犯罪,也就是先從教義是否邪 淫、是否妨害風化、是否妨害善良風俗來判斷,然後明確立法,不許邪教流竄於人間,以保障各種宗教信仰者的人權與福祉,並且更建議加重宗教詐騙和宗教性侵的 罰則。這是在現代法治社會所應該積極推動的,也希望慧覺人如其言,能勇於勸導那些涉入性侵,遣逃回中國及印度的喇嘛仁波切,速返台灣接受法律審判。
至於慧覺的另一個提問:「為什麼延續了這麼多年?」執行長表示這也是大家心中共同的疑問。只不過同一句話,各方所指的內容卻大有不同。一般社會大眾「正問」和慧覺刻意「反問」的,同樣都是:「譚崔和藏傳佛教既然這麼可惡,為什麼還可以弘傳這麼久?」若以世間法探討,可以獲得種種答案,但也都不能圓滿解釋所有現象和發生的事實;而正統佛教裡的答案只有一句,有智慧的人立刻有所領悟:「此時是末法時代,此地是五濁惡世。」依此解說而顯示的道理,則藏傳佛教這一類的邪見惡法,不但「延續了這麼多年」,而且還可能再「延續」更多年。
執行長反問慧覺:聽到這樣的回答,您會只是像一般人今天覺得難過、明天就忘了?或者是像一位正覺佛弟子興起大悲心,發願學法度眾自利利他、摧邪顯正?還是依然一本「天真」,以一個藏傳佛教弟子的立場而感到欣慶呢?
執行長表示,有正知見的佛弟子心中所要問的卻是:「為什麼藏傳佛教』混入佛教中性侵女信徒之事居然可以延續了這麼多年?」並不是向外去怨怪別人(法義辯論辨正、糾舉犯罪不是怨怪別人),只是一再反省檢討,督責自己。所以正覺基金會同仁,人人爭先恐後的願意擔任義工,誓為摧邪顯正、救護眾生盡一番心力,共同撐起「荷擔如來家業」的重責大任,教育社會大眾遠離喇嘛們的性侵,也早日將佛教門戶清理乾淨,把藏傳佛教趕出佛門,以期正法久住法輪常轉,讓末法眾生能有所依怙,不至於在生死苦海中多受欺瞞。
至於慧覺所問的另一個「天真」的問題:「那(譚崔)會不會是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執行長表示慧覺說得也不錯,他們的信念和作為的確是「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一般在佛法中討論「生命是指佛法中所分類的『四生二十五有』,三界中有二十五種不同的生命層次」,「譚崔」或是「藏傳佛教」是三界六道四生二十五有中的哪一種呢?經教中說多淫慾者,與畜生道相應,《地藏經》也說:「邪淫者,鵲鴿鴛鴦報」;也就是說藏傳佛教與印度教譚崔者「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僅侷限於欲界當中,而且未來世若非為獸類即為禽鳥。如譚崔瑜珈行者,讚揚、追求、執迷於「做那一件事」,便與「禽獸」相應;而藏傳假佛教佛教包裝來「做那一件事」,就是「衣冠禽獸」。因為「衣冠」即為文明的象徵,喇嘛們卻以人類的文明發展而成就的宗教,來從事欲界禽獸依於最本能的生殖莽動,就是藏傳佛教對生命的另一種解釋」。
本段文字最後,天真的慧覺突然一本正經起來,以老學究的口氣說道:「人類學告訴我們,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最可怕的莫過於把人類的全部想像都被囚禁在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 張執行長啼笑皆非的表示:這句話倒不失為一句睿智的言論,可是慧覺大可不必「掉書袋」說是「人類學告訴我們」,因為內容相同的哲言雋語,已經由人類學延伸出去,出現在各種的學問之中。譬如在哲學、自然科學、行為科學(心理學)、社會科學、倫理學、比較宗教學、歷史學乃至文學、藝術……,幾乎所有人類意識活動領域裡,都普遍再三的流通這樣的價值觀與言論。
執行長舉例,如果慧覺善根善緣具足的話,那麼他從小到大,父母親的養育、師長的教導、益友的提攜乃至學法時善知識的開示,應該都說過類似「不要坐井觀天」、「切莫得少為足」、「要能多方學習」、「要能多元思考」之類的觀念;甚至慧覺哪一天過馬路時,稍不留神差一點被車子碰了,身旁生起誤會的老伯伯也會轉身相勸:「年輕人!凡事想開一點,『千萬別鑽牛角尖』。」不必等研讀「人類學」之後才突然發現「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
張執行長指出,現代人資訊取得方便,作一個文抄公掉掉書袋,也很容易獲得自我陶醉的炫耀感;但是既不能真實取信於人,甚至也不能說服自己。執行長反問慧覺:如果你的上師要傳授藏傳佛教的「七日成佛大法」給慧覺,對你開示:「這個大法裡面有著人類各種學問中最高的智慧,甚至有頂尖的科學,要學習得先要以身家妻女供養上師。」請問慧覺是要以「人類學」的智慧告訴上師:「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呢?還是為了得到灌頂,會把「全部想像」乖乖的「囚禁在」上師「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
最後,執行長感嘆地說:從許多角度看來,慧覺實在很「天真」。天真的人總是較單純,學法時很容易被邪見所誤導;就像一張白紙,最容易被染色一樣。若是時運不好沾惹上藏傳的假佛教,被它的邪見洗腦而不自知,天真無邪變成「天真誤邪」而如同慧覺一般,就辜負了這一生了。執行長誠懇的藉著慧覺抄來的資料回贈,願「因天真而誤於邪」的慧覺三復斯言,看看是否有機會醒腦回魂:「人類學告訴我們,對世界的認知,不僅僅只有一種方法,最可怕的莫過於把人類的全部想像都被囚禁在單一的智力和意識形態裏。」(採訪組報導)20110819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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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 第六則─無漏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指出,藏傳佛教密宗所謂的「無漏」,並不是佛法中滅除煩惱的「無漏」。藏傳佛教密宗的「無漏」乃是指性行為中「不洩漏精液」,意思是說,男女雙方在進行「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時,為了要保持性高潮不退,強忍住精液,令其不洩漏,而說之為「無漏」;與佛法中阿羅漢斷除三界愛,是由斷除欲界愛、色界愛、無色愛所成就的「無漏」,是完全扯不上關係,更遑論佛陀斷除無始無明的無漏。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佛法中的名相,經過藏傳佛教密宗的篡改以後,完全改變了原意。佛法中 的「無漏」,是指解脫道中斷除男女欲貪及我見、我執等煩惱,使解脫功德無所漏失:是以智慧深觀三界一切法,了知萬法皆依緣而起滅,無有真實,但非無因斷 滅;依此智慧得法眼淨(證初果),再經過修行,斷除五下分結的欲界愛,證入初禪得三果,再斷除五上分結,得證四果阿羅漢,成就「無漏」。這種無漏功德,是 必須斷除男女淫欲的,必須遠離藏傳佛教喇嘛所修的無上瑜伽雙身法
張執行長繼續表示,藏傳佛教密宗所說的「無漏」,是男女性行為中保持「不洩漏精液」,不只完全與佛法中的解脫無關,更與佛法中實證無漏時首先應該斷除男女欲貪的本質相違。由於藏傳佛教密宗的基本教義就是「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故而所說的法義,完全離不開男女性交的行為。以「無上瑜伽」為例,本來是說「無上解脫相應」,也就是成佛時的「無上正等正覺」;經過藏傳佛教密宗的篡改以後,變成男女的行淫時淫樂感覺,說為「即身成佛」。而解脫的「無漏」煩惱,經過藏傳佛教密宗的改造以後,變成男女行淫時,為了保持性高潮不退,忍住不洩漏精液,而說之為「無漏」。已經失去了解脫道所說「無漏」斷煩惱智慧的原貌。
最後張執行長說明,藏傳佛教密宗是道地的喇嘛教,非屬佛教。但是為了生存與壯大,故意使用了藏傳「佛教」的稱謂,其最大的用意,無非是混淆視聽,吸取佛教的廣大資源。一般初機的學佛人,以為藏傳佛教密宗佛教的一個宗派;迷惑於達賴喇嘛、法王、活佛的名聲,供養了大批的金錢,得到的結果是「失財」;年輕又漂亮的女孩,有時候難免還得「失身」。所以要認清藏傳佛教密宗,就要先認清他們所使用名相的真實意思,才能遠離「被性侵」及假藉佛法名義而「被騙財」的可能性。這也是正覺教育基金會出面戳破藏傳佛教密宗謊言的真正用意。(採訪組報導)20110817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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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慧覺」的欲蓋彌彰--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四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對於慧覺在網路上發表的「臺灣“正覺”怎麼不愛講正理?」一文,不管它的內容是如何地無道理、他的文辭如何地自相矛盾,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總是耐著性子,逐字逐句的為作導正,也希望慧覺本人,或是其他的佛教信眾,能由如理的思辯從而獲益;以下接著解析慧覺原文的第四段。
慧覺的第四段原文:「並且,僅僅因為發音差不多,就把一種宗教等同於另一種宗教,怕是低等動物,也羞於這種簡單的邏輯。不要說發音相近,就是發音相同,兩者之間也不一定有什麼聯繫。單說和“正覺”同名的網站,目前在中國大陸就不少。如果都判斷為,等同於這個攻擊各種佛教的“正覺”,必然招來法律追問,因為是對那些網站的污辱和誹謗。
張執行長表示,不論是撰寫論文辨正法義,或是與人對話,都應該設法讓自己表達詞義理順,不能顛三倒四,或是杜撰歪理自我說服,然後在那裡自得其樂,令別人不禁噴飯。像是慧覺說:「並且,僅僅因為發音差不多,就把一種宗教等同於另一種宗教。」在上二段已經結束的「發音」話題,慧覺在這兒老調重彈,真不知論述的次序何在?是為掩飾尷尬故意謦欬清嗓?還是在吹口哨壯膽,準備下一步的跳樑?更像是藏傳佛教理短詞窮所做的「欲蓋彌彰」?
張執行長搖頭表示,基金會破斥藏傳佛教的邪謬,是從史實發展、承傳脈絡、教義內容、名相相襲、儀軌施設、行門作略……等等,從方方面面加以辨正而無遺漏;並且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幾乎是日復一日的,一直在書冊、光碟、平面媒體、電視、網路、隨緣散發DM甚至張貼廣告布條上,昭告社會大眾這件事實:藏傳佛教是印度教性力派的嫡傳,是「坦特羅佛教」,是「譚崔瑜珈」的一家人,惡意掛上佛教招牌欺矇世人。如此苦口婆心持續不斷舉證及解說了這麼多,藏傳佛教中人,尤其是慧覺,根本對此不知不覺;或許是故意不理不睬,一味「自顧自」拉著他的破琴,「自我感覺良好」而玩不出新把戲,一再重彈「發音相近」已說過的濫調。
執行長反問:「從頭到尾、自始至今,同修會或基金會何曾去刻意強調過『發音相近』的言語?」反而是慧覺在文中,一直以此自說自話,就像金庸小說裡的老頑童周伯通一樣,閒得無聊拿左右手捉對廝殺,自懲自樂熱鬧得不得了。執行長表示,既然想要與人「對話」「論義」,就得誠懇並且互相尊重,不能只說而不聽;尤其更不能故意誤導視聽,把自己設想的言語無理硬塞進對方的耳裡。像慧覺這樣與人議論,就像比箭時先把箭亂射在牆上,再循著箭簇的著牆點塗畫同心圓,然後轉身大喊:「我射中靶心啦!」這樣除了徒然表現阿Q式的「自我感覺良好」之外,只會讓自己法義辨正的能力「欲蓋彌彰」,更沒有說服力。
慧覺自我膨脹之後,開始有攻擊的意圖了,他說:「怕是低等動物,也羞於這種簡單的邏輯。」張執行長指出,「邏輯」是意識運作相應的法;若要探討意識,則法界二十五種「有情」應當都在討論的範圍,慧覺卻只側重「低等動物」來討論;固然藏傳佛教雙身法一向都只相應於欲界法,比較屬於生殖感官的低等動物相應法;但在欲界中,真正常使用邏輯的是人類啊!所謂的低等動物,例如渦蟲,它們的五根尚且不完全,與五根相應的五俱意識也隨之極簡單,並沒有「羞慚」這個心所法;由此可見,慧覺對於唯識、對於中學程度的生物學,連低等動物的定義,根本都還不明白!
執行長分析,正因為人類的八識心王具足,其「顯境名言」和「表意名言」都能平衡現行正常運作,所以人類能發展出種種語言,能作深細的表意,更進一步才能發展出嚴謹的「邏輯」。「邏輯」者,理則也;是意識高層次的運作規則,當然不可能如慧覺向「低等動物」緣木求魚而能得,也不是藏傳假佛教以生殖感官的雙身法求淫樂的喇嘛們所能相應。
執行長繼續解說,「動物」不論「高等」「低等」,都屬畜生道有情;牠們在佛法中被歸類在「三惡道」中,和「三善道」中之一的人類相較,八識心王就沒有那麼具足或是殊勝了。因此,縱使他們心中的顯境名言一樣可以了知外物,但是牠們的「表意名言」卻相對粗淺得多,同類之間多只能以最簡單的方式相通相求。因此,若認為「低等動物」也能了知人類的各種「邏輯」,並且分別其「簡單」「不簡單」,進而於其中有所簡擇,那麼慧覺就不只是「問道於盲」而已。慧覺不懂得「邏輯」,故意先「嘩卡大聲」(台語:喊得比較大聲)來轉移自心的焦慮,這才是一分「慚」心所的現起啊!可見慧覺還不是完全無慚無愧的人,將來應該還可得救。
執行長還分析,「低等動物」之所以為「低等」,是因為其異熟果的正報,五陰身及八識心王較陋劣緣故。因此,「慚」與「愧」這樣的善心所法,牠們也是不具足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慧覺是以怎樣「簡單的邏輯」得知「低等動物」「也羞於這種」(知「」即是懂得慚愧)論議?您是怎樣和牠們相通相求的呢?您到底是知其「」,還是不知其「」呢?請明白告訴大眾,千萬不要「欲蓋彌彰」哦!
執行長指出,其實慧覺這句「怕是低等動物,也羞於這種簡單的邏輯」,其發言的用心並不是理性的論議,而是想要耍嘴皮子,用「邏輯」來故作高明,用「動物」來比況對方,故意貶抑而用「低等」「簡單」來顯示自我貢高,加強鄙夷嗎?最後再用「怕是」「羞於」這一類情緒語言極盡污衊,以期激惱對方拉高對立。可是慧覺應該沒有料到,正覺基金會只願針對理性的法義辯論或辨正,盡力作有利益於眾生的回應;可是對於節外生枝拉長戰線、潑婦罵街式的嚷嚷,並沒打算高分貝的罵回去。因此,慧覺仰天而唾、逆風揚坌了半天,只落得個涎花亂墜、「滿面全豆花」(整張臉砸上豆腐腦),「惡口」之業的企圖也「欲蓋彌彰」了呀!
接下來慧覺說:「不要說發音相近,就是發音相同,兩者之間也不一定有什麼聯繫。」這句話仔細一看,還是同一句廢話以不同的文字重說一遍。執行長笑著指出:這一句話也算是慧覺努力在作鋪陳,好建立他下文想要引伸的「兩者之間也不一定有什麼聯繫」,或者竟是「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
不過執行長提醒慧覺,若要作邏輯推演,最基本的,首先得熟知邏輯的「三段論法」,例如:
大前提—「凡人皆會死」
小前提—「蘇格拉底是人」
結論—「蘇格拉底會死」
這是基本公式,初學邏輯的人都知道的,相信慧覺應該也不陌生。可是如果前提建立不起來,邏輯推演就不能成立,例如藏傳佛教的「三段論式」:
大前提—「雙身修法可以即身成佛」
小前提—「阿里不達(ADI-BUDDHA)實修雙身法
結論—「阿里不達可以即身成佛」
表面上架構完整推論嚴謹,但是這個推論是不成立的,因為「蒸沙不能成飯」,修欲界最粗重的淫欲法,連欲界中最低賤的三惡道都尚不得出離,還怎麼能成佛?大前提建立不起來,就像在夢幻泡影上蓋房子一樣,那只是空想而已。
果然,下文慧覺立刻就攀扯「單說和“正覺”同名的網站,目前在中國大陸就不少。」執行長指出,這裡要分兩頭把話說清楚。首先,慧覺想要建立的「大前提」已經是錯誤—「發音相近」或是「發音相同」「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要來羅織正覺基金會和「同名的網站」彼此有沒有什麼「聯繫」,那麼恕不奉陪;前面已經講得很清楚了,「把自己預設的說詞硬塞在別人的耳中」然後開始大放厥詞,在明眼人看來是一種非常愚癡,卻還自以為是聰明的手法;慧覺只能自己慢慢去玩他的把戲,不急!等玩不下去了,自己架高的台子,自己找階梯下來,正覺基金會再替他解題:
大前提—「發音相近,就是發音相同,兩者之間也不一定有什麼聯繫
小前提—「此正覺非彼正覺
結論—「慧覺此一推論無解,且毫無意義,胡鬧一場」
如此,則慧覺不懂「邏輯」,又想要賣弄污陷,豈不又是「欲蓋彌彰」?
另外一方面執行長表示,慧覺撰文的題目特意標明「『臺灣』“正覺”怎麼不愛講正理?」,如果是在台灣本地,通常不會故作這樣的強調;因此慧覺的用意,是要給人「此是在大陸貼文」的印象,何況行文使用大陸慣用的標點符號,此處也特意談到「大陸的網站」如何、如何,可是後文卻一再以代表台灣本地民眾的口氣,提出種種不如理的質疑(執行長表示後文將逐篇詳說),讓人不禁懷疑慧覺的身分和貼文的真實動機。同時慧覺這樣撲朔迷離的立場,有一點令人聯想起蝙蝠的童話:蝙蝠飛進鳥群裡便張開翼幅說:「我也是鳥」;不小心掉到地上見了老鼠,便趕忙收了翼手說:「我也是鼠」。哈!首鼠兩端以便伺機見縫插針,真個「欲蓋彌彰」啊!
第四段的尾聲,慧覺說:「如果都判斷為,等同於這個攻擊各種佛教的“正覺”,必然招來法律追問,因為是對那些網站的污辱和誹謗。」執行長鄭重的表示,佛教界有人站出來自清門戶,輪不到「各種」外道譬如慧覺,出言「攻擊」說三道四。而且網路上各種言論,縱使享受了虛擬世界的便利和自由,也是要負言論責任的;各種網站都各有其網址和特色,一般網友的智商尚不至於像慧覺一樣迷糊到,把所有以「正覺」為名的網站「等同」起來,更不至於輕率的「判斷」二者、數者一定相同。
執行長表示,唯有藏傳佛教的盲信者最可憐,他們往往輕信上師把「密教」和「佛教」「等同起來」,甚至冒冒失失的就作出「判斷」,要為藏傳佛教衝鋒陷陣而九死不悔,額頭上綁個「藍波巾」就眥目張嘴地喊衝,也不懂得先檢查一下上師們給你的玩具槍中,裝填的都只是紙彈啊!
慧覺最後說:「必然招來法律追問,因為是對那些網站的污辱和誹謗」,執行長表示,且不說慧覺法律常識的貧乏是如何的「欲蓋彌彰」,但是慧覺畢竟警識到胡言亂語的背後,終究是有法律規範的。執行長懇切的提醒慧覺,撰文不比「排氣」,放出去就算了;慧覺不妨再回頭檢視一下自己的所言所論,有沒有與事實脫節,甚至涉及無根毀謗的情況?如果不慎衝動之下誤犯,最好就此打住之,速求懺悔謀求補救;因為正覺教團代表了佛陀正法以及大乘勝義僧團,任意毀謗的因果難以思量。就算是無畏於因果律,須知「那些網站的污辱和誹謗」「必然招來法律追問」,請謹慎思惟一下,如果哪一天真的對簿公堂,到時候您是否真的承得起「法律追問」嗎?您這位「藍波天兵」的身後,可有上師開來救援的直昇機?請您千萬慎思之啊!(採訪組報導)20110815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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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 第五則─證悟空性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宣稱他們雙身法中的「樂空雙運」,是證得快樂與空性,所以雙身法的樂空雙運可以使人開悟佛法。這根本就是天下最大的謊言之一,為何藏傳佛教密宗雙身法樂空雙運無法證得佛法中所說的空呢?接下來請執行長來為各位辨析、解釋,大家就能瞭解藏傳佛教所說的空性其實不是佛教中所說的空性,藏傳佛教男女性交雙身法所謂的「證悟」,自然也是仿冒品。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藏傳佛教密宗「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的樂空雙運,是喇嘛與女信徒性交時,既享受淫欲的快樂又能保持不洩精,可以長時間住於淫樂享受中;依據宗喀巴的教導,要每天八時(16小時)住在與女人性交的狀態中。喇嘛雙身法的實行過程中,要時時運用性交技巧,保持淫樂的高潮狀態,有時要暫停動作,有時要快速動作,有時要緩慢動作,小心保持高潮境界而不許不小心射精,說這樣精液不射出就是佛法中「到達無漏」的「無漏」境界;這與佛法中斷除我見、我執、欲界境界貪愛而使解脫功德不再漏失的「無漏」定義,完全無關,是加以全面曲解。
張公僕說明,藏傳佛教密宗又說,在這種控制性交以長時間享樂的過程中,要同時去觀察二件事情即能證得空性:第一、要觀察雙身法動 作中,從下體擴及全身的快樂感覺並沒有物質實體,只是覺知心的感覺;這種快樂的感覺並沒有物質實法,這就是證得第一種空性。第二、要觀察自己正在領受遍及 全身的淫樂感覺時,覺知心本身是一念不生的,是離開語言文字而住在言語道斷的境界中;而這時的覺知心是無念離念的,卻是無形無色的,這就是證得了第二種空 性。要這樣住在既樂又空的認知與享受之中,繼續保持一整天,整天都在交合而住在這種境界中既樂又空,就叫做「樂空雙運」。當喇嘛們這樣認知性交的樂受乃是空無形色,而樂空雙運中的覺知心也是空無形色時,說這樣就是證得佛法中所說的空性了,這樣就是證悟佛法了,這其實與佛法中所說的證悟空性完全不同。
張執行長接著表示,藏傳佛教密宗仿冒佛教的表相,全面仿冒所有佛法,真是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每一種佛法實證的境界,藏傳佛教都全面加以變造,以外道法來全部重新定義,本質正是仿冒品,卻自我標榜他們是真正的佛教,還宣稱他們比正統佛教的證量更高,宣稱他們仿冒出來的教義比正統佛教的教義更殊勝。許多初學的佛教信徒就被引誘而上當,最後的結果就是人財兩失了,卻還是沒有證悟佛教的空性。所以藏傳佛教自稱的證悟空性,與正統佛教的證悟空性,二者的差異何在?在這裡就有加以分析辨正的必要了。
張執行長繼續表示,正統佛教所證悟的空性,始於天竺佛陀時代,傳承至千餘年來的中國禪宗,所謂的證悟空性,都是實相如一、始終不變,就是證得生命本源的實相心如來藏。自古以來,許多有心求證佛法智慧的人,窮盡一生辛苦探究:生從何來?死往何去?都是想要探究出自己的身心是從什麼地方出生的?死後又是歸向何處?這個被探究之標的,就是有情身心之所從來的處所,其實就是般若諸經裡所講的非心心、無住心、金剛心、不念心、菩薩心、佛心,就是第八識如來藏,在因地名為阿賴耶識,在果地則名為真如。在般若諸經中,佛陀說這就是空性;這個實相心雖然空無形色,然而卻有能生有情身心、能生宇宙萬法的自性;空無形色而有真如法性,所以稱為空性。這個被中國禪宗祖師們所親證、所弘傳的第八識如來藏,才是正統佛教中所說的空性。
執行長張公僕說明,然而初學的人不懂佛法的真義,當然不懂空性的意義;在因緣不湊巧的情況下,被人引入藏傳佛教努力奉獻及修行,最後的結果就是接受密灌而與喇嘛合修雙身法;受了密灌以後就可以和那些已受密灌的異性師兄姊一一暗地裡各自合修雙身法,要常常住在雙身法的樂空雙運中,說是保持快樂與空性,說這樣即是成就了佛教中的報身佛境界,又說這是比釋迦牟尼佛的證量更高。實際上卻是誤解佛法一場誤會,結果與世間一般男女,在床笫間的性交行為是一致的,與佛法中的證悟空性,八竿子也打不著關係。
張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密宗將這種男女「正在進行」淫樂時的高潮觸樂,以及正在領受淫樂的覺知心,說成佛教空性的證悟,其實都只是意識境界與身識境界。因為正在領受淫樂而觀察覺知心自己空無形色,這個覺知心正是意識;所住的淫樂覺受,則是要透過色身及身識以覺知心來領受,身識與覺知心同時投入其中,所以樂空雙運時的覺知心其實不外於意識及身識,都不外於識陰的境界,與實證第八識如來藏空性心的境界,根本就不相干。
張公僕語重心長的呼籲,努力精修藏傳佛教無上瑜伽樂空雙運的結果,不但無法實證佛教中真正的空性,連聲聞菩提中的初果人斷我見的智慧都證不到,更別說是阿羅漢、菩薩與諸佛的智慧、解脫境界了。
最後張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密宗「證悟空性」「即身成佛」,實際上只是男女行淫時的一種樂觸知覺,是凡夫眾生用意識心去領受觸樂境界;縱使加入許多的佛法名相,假藉佛法「證悟、開悟、空性」的名詞加以包裝,依然不離「淫心」及「淫行」,根本與佛法空性的實證無關。更由於長時期的淫樂行,想離開「欲界愛」,出離三界生死,都已經不可能;所有樂空雙運的無上瑜伽修行者,連欲界漏都無法斷除,連斷我見都作不到;至於他們說的想要「即身成佛」,無疑是「痴人說夢」。(採訪組報導)20110814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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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是該「正名」了--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三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對於藏傳佛教的外護「慧覺」在網路上貼文,正覺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已連續作了兩次對文章內容分段的導正,現在則接續對該文第三段的回應。
慧覺的第三段原文:「如果“正覺”的話是對的,那麼,西藏佛教就應該直接叫印度譚崔,何必還有自己的名字?退一步說,就算西藏佛教來自印度教譚崔,如今,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就沒有一點演變和發展?如同你蕭平實的父母生下了你,難道你就是他們的一個模子,沒有一點自己的特徵、個性?
讀到其第一個問句:「如果“正覺”的話是對的,那麼,西藏佛教就應該直接叫印度譚崔,何必還有自己的名字?」張執行長不吝讚歎慧覺有智慧,身在藏傳佛教中仍能夠不「人云亦云」,並於「人不疑處起疑」,提出一針見血的問題,真是大哉問!這樣的質疑,是和正覺教育基金會想到一塊兒去了,因為基金會也認為「西藏佛教就應該直接叫印度譚崔」。只不過張執行長惋惜的表示,慧覺問錯對象了,因為把「印度譚崔」或者「喇嘛教」硬塞進佛教中來的始作俑者,並不是基金會,而正是「西藏佛教」自己。
執行長澄清,正覺教育基金會多年來,一直努力把這個山寨版的「贗品佛教」趕離佛教,並鼓勵他們自行正名,不要再依附於佛教,相信教界以及社會大眾都已經眼見耳聞了。如今慧覺提出理直氣壯的質疑,正好可要求藏傳佛教的上師、仁波切「踹共」(站出來說個清楚),這將是大功德一件;如今慧覺向立場相同、疑問一致的正覺來發問,未免弄錯對象了。執行長表示,慧覺個人搞錯方向事小,但是讓正覺同修會揹上莫須有的黑鍋,卻是不符合事實又不負責任的。
至於慧覺說的「何必還有自己的名字?」執行長表示,連孔老夫子都說:「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自己的名字」是很重要的,何況是開宗立派教人修行,連個頭目臉面都拿不出去,要如何度人?「正名」固然重要,問題是慧覺腦中接受的那個「西藏佛教」,根本不是它正確的名字。不能私諡一些外道凡夫祖師成為聖賢,又觀想一些正在沈湎性愛中的鬼神作為佛菩薩,偽編一些神話騙人說是佛教的經典,再把異性信徒騙上床去「慈悲」「度」兩下子,快樂享受了女信徒的色身供養以後,就以此宣說它也是「佛教」,這怎麼會是「自己的名字」呢?
執行長譬喻,不是把身分證的姓氏塗改成「王」姓,就可以成為王永慶的子孫,因為偽冒身分是很容易現出原形,;但難被認可,甚至常被人訕笑鄙夷的。
執行長開示,世間人都知道:「大丈夫行不改名,作不改姓」,人人都應有坦蕩本分的自我認同,不該矮人一截屈身委靠;個人尚且如此,遑論喇嘛教身為一個聞名的「宗教」?如今藏傳佛教投機取巧攀附佛教,自己失格終將貽笑千古。執行長建議,既然連他們精進勇猛的外護善信都看不下去而提出質疑了,則藏傳佛教的正名刻不容緩,此其時矣。願意正名為「西藏密教」也好,回復「喇嘛教」也罷;張執行長善意地提醒對方,不妨傾聽貴教「護法善信」慧覺的直心建議:「那麼,西藏佛教就應該直接叫印度譚崔」,這也是不錯的選擇啊!
所以慧覺緊接著說:「退一步說,就算西藏佛教來自印度教譚崔」。執行長讚歎慧覺能這樣思維,這是個開放的心胸,和接受理性論辯的態度。凡事若能「能退一步想」、「退一步說」,就表示此人「我所執」不堅固;既不至固執己見,也願意傾聽對方,這是良性溝通的機兆,也是正向成長的開端;不像其他藏傳佛教單位,如「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既非「官方」機構,說話偏又喜歡表現官腔官調,頑冥不靈,令人不敢苟同。儘管像慧覺這樣像是有良知理性的人,或許在藏傳佛教「正名」這樣重大事件中,並不具發言的代表性和決議的決定權,但是俗諺有云:「退一步海闊天空」,禪偈也有「退步原來是向前」的說法。因此,執行長勉勵慧覺,應回到藏傳佛教佛學中心,去發揚「維摩詰經」裡的「無盡燈法門」,好好把您的質疑和理念與喇嘛教大眾同修分享;總有一天,會使得藏傳佛教回頭,或許聽從您的建議願以「印度譚崔」來為藏傳佛教正名。
慧覺又說:「如今,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就沒有一點演變和發展?」執行長覺得此問是慧覺忒謙,也就是「太客氣了」;要不然就是故意裝迷糊,想要藉由正覺基金會的發言,來「讚歎」藏傳佛教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而有著巨大「演變和發展」的「豐功偉業」。執行長慨然認為:為了表示互相尊重,基金會也願意「退一步說」,主動來替藏傳佛教表一表功。
張執行長歷數:
當年印度密教被回教勢力壓迫一路潰敗,連蓮花生這一類的密教散兵游勇,都是只能進入荒涼的西藏才得重整旗鼓的,此其一。
然後兼併了藏地本有原始的「苯教」,把西藏高原的牛鬼蛇神、魑魅羅剎、人獸孤魂都「提升」成為它們的護法鬼神,冊封為佛菩薩,共享腥酒血食不亦樂乎,此其二。
亂點鴛鴦譜,幫這些被密宗冊封的偽佛菩薩兩兩配對,交抱性交「樂空雙運」,示現遠離涅槃下墮輪迴的怪異造像,此其三。
竄改佛教經典,偽造所說「密續」,羼入大藏經中,以諸多重大邪見、惡見惑亂佛教正法,造成無數盲信者下墮,此其四。
偽經、矯戒,加上不如法的「四皈依」,全面翻轉了佛教教義和行持,使無辜學佛人枉入外道,更使這些眾生淪為上師、喇嘛禁癵,此其五。
冒名頂替,以密教之「金剛乘」凡夫本質而高推於佛教三乘聖者之上,矇混入「佛教」,虛構「顯教」「密教」分立並存的假相,混淆視聽誤導眾生,此其六。
分幫衍派,亦各自抱定主修的密續和行門,分流為紅(寧瑪)、黃(格魯)、白「噶舉」、花(薩迦)四大教派;密教中分派之後又有衍派,如噶舉一派便再下分所謂「四大八小」派,連小派的達布派後來也分裂為九派以致本派消失,藏傳佛教在西藏的弘傳就像「老鼠會」一樣的快速漫衍出去,此其七。
開始整個雪域的「造神運動」,各派都先後建立領導人「轉世輪迴」的神話,以及「眾建分封」的分贓,不是諸王之封而是「活佛」分贓;因此也使得藏傳佛教所到之處,漫山遍野都是「活佛」「法王」,使藏傳佛教地區「佛口」密度之高,空前絕後,此其八。
向歷代強權及政治勢力「靠勢」:在西藏內部政教權謀湊合,對外政策屈膝稱臣謀求奧援;對內則結成既得利益群體,驅役農奴,踐踏人權,蹂躪婦女──特別是沒有家族勢力可以依靠的童女;加以派系內鬥,政教合一下的官員們貪腐種種不法,此其九。
流亡印度後,夤緣歐美諸國,縱橫排闔,利用權力及外國利益權謀之夾縫,沽釣國際名聲,從中牟取種種財色利益;而藉著西方人對神秘東方的響往,藏傳假佛教順勢弘傳到國際,使受害者增廣擴大,加速末法亂象,此其十。可見其演變與發展非常豐富。
張執行長指出,誠如慧覺所說:「如今,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就有『一大堆』的演變和發展!」藏傳假佛教的發展,造成了整個佛教的衰落和全體人類共業、命運的否塞;其影響真令受害者數之不盡,怨之無窮啊!所以執行長特別提醒,天真爛漫如慧覺者,千萬不要以為一句文謅謅的話語,說得如此輕鬆寫意,背後真正「經歷了千百年的風雨」者,是受盡藏傳佛教荼毒的世尊遺法,是千百年來那些渴仰正法梵音而被藏傳假佛教欺矇的三寶弟子,是那些還不認識佛教法義便遭喇嘛狼吻的姊妹,正是那些白天裡聽不見的暗夜啜泣啊!
第三段原文的最後,慧覺一反先前的厚道真誠,竟然說出:「如同你蕭平實的父母生下了你,難道你就是他們的一個模子,沒有一點自己的特徵、個性?
張執行長對此表示,這句話的內容和表述方式,與基金會同仁一向的言談方式全不相應。首先,對所要請教的對方善知識─特別是對親證三乘菩提的賢聖─這 類「你你我我」的直接斥言並不恰當;同時,攻擊人身之前,不妨先思考有沒有實質意義和舉例的必要?更何況牽扯與此事不相干的人家的父母尊長,所為何來?這 些言語除了宣洩個人不知所以的激動情緒,對於釐清法義、導正知見,並沒有絲毫正面的幫助啊!這正是正覺基金會同仁不太能理解的,只能想像是不同宗教的教義、師長,所攝受信眾的根基言行也會不一樣;當然這也與言者個人的教養和EQ有關吧!執行長表示了這一句話以後就到此打住,暫時不再回應,也希望慧覺能冷靜下來回復先前的理性。(採訪組報導)20110810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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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 第四則─正遍知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正遍知」的名相由來,是從「無上瑜伽」男女性交的雙身法中,由於男女雙方在行淫時的樂觸遍及全身,了了而知遍及全身的淫樂,說之為「正遍知」;這種「正遍知」是因為男女雙方身體相互接觸所產生的淫樂境界,由意識心去領受而得名。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藏傳佛教密宗「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與世間男女的情慾性交並無二致。先相視而笑,再經由牽手……最後的場景,就出現「八爪魚」的畫面。由於男女的行淫,必有最後的性高潮出現,世間人經由射精的過程,而將淫心慾火暫時澆熄,結束淫行;藏傳佛教密宗「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乃練習「無漏」,也就是忍住不洩,騙人說是證得佛法「已達無漏」的境界;是反過來要保持慾火不滅,要永遠維持慾火而以很長的時間性交,往往幾小時或如宗喀巴講的整天、整月、整年……等。由於能夠長時間性交而不射精,堅持忍住而保持在性高潮中,導致「全身」「遍知」這種樂觸的感覺,美其名為佛法中的「正遍知」,其實不是佛法中說的「正確遍知萬法」的意思。藏傳佛教喇嘛們貪著於行淫時「全身正遍覺知的觸樂」,保持這種大貪而留戀不捨,騙人說是證得佛法中的「無漏」,卻說洩漏精液者才是「有漏者」,與佛法中說的斷除貪欲煩惱…等漏失無為法的意義完全不同。更可笑的是說,洩漏精液者是犯了他們所施設的「三昧耶戒」,唬人說死後要下「金剛地獄」而此「金剛地獄」也是施設,根本不存在。達賴喇嘛又自己施設妄想的戒法:如果不慎洩漏精液時,有能力將洩漏的精液吸回膀胱,那也是不犯「三昧耶戒」,這也不是佛教中的戒法。
張執行長又表示,藏傳佛教密宗為了要推廣「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玩了許多的花樣,將其外道法全面以佛法名義來包裝,其最大的用意,就是要美化男女雙身法,誘引佛教徒入殼。藏傳佛教密宗乃道道地地的「喇嘛教」,根本不是佛教;但為了要勾引不知情的佛教信徒上當,相信他們的這種男女淫樂藝術是一種佛教的修行,所以就加入了許多的佛法名相,也施設了許多假冒為佛戒的戒法;最後的結果,與世間一般男女,在床笫間的性交行為是一致的。藏傳佛教密宗將這種男女「正在進行」淫樂時的高潮觸樂,說為「正遍知」的「即身成佛」;這個時候「正遍知」的「佛」乃赤裸裸「雙身性交佛」的畫面;換句話說,藏傳佛教密宗要告訴全世界的人說,「喇嘛教」所成就的「雙身佛」,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最後張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密宗「正遍知」的「即身成佛」,實際上是男女行淫時的一種樂觸知覺,是凡夫眾生用意識心去領受觸樂境界;縱使加入許多的佛法名相,依然不離「淫心」及「淫行」,根本與佛法無關。更由於長時期的淫樂行,想離開「欲界愛」,出離三界生死,都已經不可能,連斷我見都作不到;至於他們說的想要「即身成佛」,無疑是「痴人說夢」。(採訪組報導)20110808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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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與譚崔瑜伽是一家親--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二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愍念署名「慧覺」者撰文外護藏傳佛教,卻不自覺誤謗正法以及大乘賢聖僧,因果可畏、慧命堪虞;而執行長一向為救護眾生老婆心切,所以不憚煩瑣。逐段逐句地為慧覺等人作導正,前文已將其第一段錯誤指正出來,並饗以正確的知見,希望慧覺真能依此而有所,如今再將對其第二段所作的辯正如實報導如下。
第二段原文:「說:西藏佛教是冒牌佛教,等同於印度教的譚崔法門,原因是:兩者的英語發音差不多;還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說:“無上瑜珈就是與女信徒性交!”西藏佛教就是密教,而“密教不是佛教”等等。
慧覺原文的第二段劈頭就說:「說:『西藏佛教是冒牌佛教,等同於印度教的譚崔法門,原因是:兩者的英語發音差不多;還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執行長表示,慧覺這一次倒是說對了,「西藏佛教」正是冒牌佛教正覺同修會的諸多法義辯論和辨正,和正覺教育基金會對社會大眾種種的教導和說明,正是很努力的在澄清這一件事實。至於說它「等同印度教的譚崔法門」,這也是根據它傳入西藏的史實和對其教義、行門、果證的正確研析、了知;而且在學術界,這已經是定論了,有興趣的人可以參考 Philip Rawson 的著作《Tantra》;當年藏傳佛教紅派始祖蓮花生,出走印度帶入西藏的,正是在密教化了的「坦特羅佛教」;白派祖師馬爾巴三赴印度求取的「那洛六法」,也是「譚崔法門」的產品。不知慧覺是對這些論述一無涉獵,還是故意迴避史實?反而把它導向說是「英語發音差不多」,是想要故意弄渾了水好摸魚嗎?即使談論英語發音,那也應該如實說是「完全一樣」的「tantra」,何必含糊說個「差不多」呢?
張執行長解析,「tantra」字源本義跟「性」有關,中文翻譯成坦特羅(tan-t-ra)或是「譚崔」(tantric為tantra的形容 詞),只是發音略有不同,但字源卻是完全相同,其所「修行」之內涵亦完全相同;前者是一種理論,而後者是其實踐。執行長進一步說明,「坦特羅」義為線、線 的延申,義譯為「續」(取其相續不斷之義)。它原是印度教思想的一種,宣稱直接來自濕婆或性力女神,在師徒間秘密傳授。後來這個性交方法滲入印度佛教中,這個名詞就被印度密教採用,取代原先佛教依於「修多羅」(sutra義譯為「經典」)內的三乘菩提內容;從此時開始,密教不再用佛經,而改用坦特羅思想作為他們傳承的教典名稱(密續),釋迦牟尼佛的三乘菩提之行門、內容與果證,全都被密教廢棄不修,也代表了佛法已全面被外道法所取代了,然後回教軍隊攻進印度滅了這個全面外道化的假佛教
嬉皮風潮後,西方盛行「譚崔」這個名詞,其義亦為生殖、繁衍不絕;滅亡佛教的 印度密教,與印度教內「性力派」,二者吸收了相同來源的思想與實踐,認為人體最大的創造性能源可表現在性欲,經由男女的性交可激發人類靈魂與肉體的能源, 與宇宙靈魂的大能合流,達到一種最高的精神境界。因此他們把「性交」發展為一種宗教儀式,或是一種靈修體驗;近代隨著印度教士傳入西方,只是西方人不喜密宗那些繁雜的灌頂儀式、持咒、手印…等,直接就真槍實彈上床修練「男女同時高潮而不洩精術」。張執行長指出,不可諱言的,20世紀後半期,隨著達賴喇嘛星夜竄逃印度,藏傳佛教為求生存,不得不努力向西方弘傳,於是在歐美乃至世界各地都搞這一套,西方人士也漸漸比對出來:藏傳佛教與印度教性力派,兩者源頭一樣、理論一般、作略一致、後遺症也一同,遂也會同樣發現「西藏佛教是冒牌佛教,等同於印度教的譚崔法門」,證據明確,詳見下列網址所說
http://www.wretch.cc/blog/kc4580455/13707780
慧覺頗覺委屈的辯稱:「還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說:“無上瑜珈就是與女信徒性交!」執行長先釋意名相:瑜伽yoga(或是「瑜珈yoga」)是「相應」的意思,也是古印度佛教以及各種外道演述法義內涵和修行境界共通的名相,不是哪一個宗教所專有專用的。這就如同先秦諸子提出「天人合一」的說法,是儒家、道家乃至陰陽家等所共用的;儘管定義不同,指涉各異,但仍可各自使用此共許的名詞而不相撓亂。慧覺該不會以為藏傳佛教刻意選用「斜玉旁部首」的「瑜珈」,就認為「無上瑜珈」不同於人字傍的「無上瑜伽」了吧?須知縱使張三貼上一顆假痣,李四點掉一顆真痣,還是原來的張三、李四,這應該沒有什麼好辯解的吧?
張執行長表示「相應」有五義:與境相應、與行相應、與理相應、與果相應、與機相應。正統佛教多取與理相應之意,如「瑜伽師地論」唯識的瑜伽是也;而藏傳佛教所說的相應,則是取與行相應的意思,如身、口、意三密的樂空雙運瑜伽是也,這和外道的譚崔瑜伽是一致的。張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說 四部瑜伽中的前三者,所謂「事部」及「行部」主要為禮拜、供養、禮請、持咒、懺悔、歌頌、奉事「諸佛菩薩、龍天護法」、設曼陀羅壇…等;而「瑜伽部」就都 在講各種的本尊與我的「瑜伽」,以上這些都還只是「下三部法」;這些都次第修學完成後,才進入「無上瑜伽」譚崔性交法門。
那麼「無上瑜伽」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張執行長指出這「無上瑜伽」無論藏傳佛教的古今祖師,乃至現在的達賴十四世,都明白的指稱是修學男女雙身合修的「即身成佛」法門;就連所謂「佛教百科全書」也是這樣註記:「『無上瑜伽部』是密法的最高階段,此法修成,便是即身成就的『佛』。『無上瑜伽部』的最大特點是利用『女性』作樂空雙運的男女雙身修法。」(佛教百科密宗卷˙額爾古納出版)。這個「雙身合修」正統佛法中無有,佛陀不曾說過這樣淫穢的下墮法門,乃是印度教中譚崔瑜伽獨門密技;所以藏傳佛教和譚崔瑜伽一向就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並不是正覺同修會別有創意「還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的。慧覺要與人論議,至少要把事情的本末原委弄清楚,可不能自己穿上垢垢膩膩的髒衣服,卻要怪空氣髒,害得衣服抹上灰塵。
藏傳佛教的教理如此,喇嘛們的「依法修行」就更加寫實、不堪聞問;自古以來喇嘛們關起門來,密而未宣的男女雙修且不說,即使是現代,喇嘛們被舉發性侵、性醜聞的事件已經所在多有;僅是在台灣這些年的案例便不勝枚舉,基金會前此的報導雖不少,也僅是冰山的一角;社會的許多角落裡,在喇嘛的紅袍暗影和信徒家屬的綠帽疑雲下,暗夜掩泣的低咽不知有多少;這恐怕就是慧覺所故意遺忘,甚至不是他所關心而想要特地遮掩的了。
而印度譚崔呢?它與藏傳佛教自 是一家親眷,向來不乏例證。最近的實例是2011年6月20日奧地利Profil第25期雜誌專訪瑜伽女學員遭受印度瑜伽上師Swamiji性侵案。該報 導指稱共有6名受害者在網路上公開性侵經過,但只有3位願意接受雜誌專訪。依據刊登出來的受害者背景來看,她們都是東歐國家(包括前東德)女性,在修習 「日常生活瑜伽」(Yoga in Daily Life,簡稱YIDL)之後,因虔誠敬信瑜伽上師的關係,在Swamiji叫喚她們到臥室時,不疑有他,因此遭到性侵;更由於已經信受瑜伽修行,也就是 洗腦成功,而在受到性侵之後,仍不能判斷自己遭到宗教師的性侵,繼續留在「日常生活瑜伽」中心的圈子中;數年乃至數十年之後,才終於看清真相離開中心,在 網路上揭發假修行、真性侵的瑜伽惡師。
從該篇報導來看,這種性愛的「瑜伽帝國」顯然十分懂得利用人性。Swamiji先在奧地利成立YIDL協會,利用歐洲人士對神秘的東方哲學/神學的好奇,打著「心靈成長」、「開發身體潛能」、「XX瑜珈」的旗號,成功開拓瑜伽市場至歐洲各國。
張執行長特別為慧覺再次強調:「把瑜珈與印度的譚崔等同起來」、「無上瑜珈就是與女信徒性交!」,而且其中多有「誘騙性交」和「強制性交」,古今中外皆然。
自有人類文明以來,從來沒有哪一群人,把男女交媾之事,包裝得如此冠冕堂皇,又如此曲至猥瑣。張執行長提醒,如果誰人自己是女兒身,或是誰人家有女眷,若想要為藏傳佛教「仗義執言」之前,恐怕還是得先小心查證的好。
慧覺的「委屈」投訴還沒有完,第二段最後他說:「(正覺同修會說)”西藏佛教就是密教,而“密教不是佛教”等等。」張執行長耐心地為慧覺再次整理說:藏傳佛教(也就是慧覺刻意改稱的「西藏佛教」)無上瑜伽根源是印度「教」,佛像是房中「戲」的佛像,經典叫作「續」,它的供養有「供」,它的灌頂有「灌」,它的真實內涵總是遮遮掩掩、神神「密密」的,於是千餘年來它僭入佛教中的名稱就叫「宗」……所以,「西藏佛教就是密教」,有什麼不對?這不但是教界的共知共識,也是一般民眾的常聞常識,更是現前正覺同修會導正慧覺的共許共識;如果慧覺連這個命題也要推翻,根本就是「來亂的」嘛!
本段最後說到的「密教不是佛教」,執行長表示,這正觸及三寶弟子千餘年來心中的至痛;明明陳述的是事實,然而唯獨藏傳佛教不肯自立,偏偏要騎在佛教巨人的肩膀上「靠勢」,而且一昧胡攪蠻纏,就是要扭曲正宗。就像是風塵女子誣賴豪門富紳,硬要說自己是對方的偏眷私生;甚至變造家譜,竄改名籍資料,目的就是想要平步青雲躋身豪貴,謀奪家產好一夜致富。張執行長慨嘆:「招鬼容易送鬼難」,千年的騙局已經使得藏傳佛教形同佛教的附身吸血的巨蟲,一時間難以盡數抖脫;正覺教育基金會多年來大聲疾呼並著書立說(如前所述)、澄清此事,列出所有事實而且講到「嘴角盡沫」,藏傳佛教仍舊死皮賴臉的纏著,一如菟絲子悶纏大樹,不纏到大樹死亡絕不甘休;這種偏差謬誤若不予以扭轉,真不知正法及眾生的未來要伊於胡底。
執行長鄭重的強調,「事實勝於雄辯」,基金會將藉著慧覺這篇文章,繼續剴切的為社會大眾一一釐清真相,更可以使藏傳佛教的謊言全面露餡;但是對於不死矯亂的藏傳佛教既得利益人士,基金會也無意浪費唇舌,去作無意義的抬槓。執行長指出,正法自有其威德力,當人們漸漸還原了史實真相,對佛教法義也更趨於瞭解而理智,並且在眾多性侵案件事相中,看破了藏傳佛教的手腳,那藏傳佛教就會被人驗出其「DNA」與佛教完全不符,冒篡正統的「假血親」真面目現形,只好自慚形穢,回復喇嘛教「灰姑娘」身分,也只好私底下嚅嚅自認:「密教不是佛教」。(採訪組報導)20110807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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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就是要雙修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儘管在台灣的喇嘛、上師、信徒們,對外都否認西藏傳來的藏傳佛教有女信徒與男上師「雙修」,男信徒與女上師「雙修」,已受密灌的男女信徒之間雙修乃至群體雜交的實際行為,可是根據藏傳佛教的根本教義,這就是西藏地區四大教派的共同信仰,也是四大教派眾喇嘛所共同奉行而永遠不變的根本教義。何況藏傳佛教的上師,必須通過無上瑜伽灌頂的修行,才能對外宣稱他是仁波切;「仁波切」在西藏的語意,就是人中之寶,因為他有實修無上瑜伽雙身法,而與眾不同,才高出於他人之上。尤其受過密宗自己創設的三昧耶戒律的出家喇嘛,更是汲汲於拋開佛陀所制定的清淨斷淫的戒律,轉而依照藏傳佛教自己的雙身法戒律、教規,進行所謂「生起次第」「圓滿次第」的種種灌頂實修;對於喇嘛們來說,他們一心認為這樣是依教(藏傳佛教)修行,並不涉及邪淫甚或是違背佛教戒律的問題。所以事實勝於雄辯,藏傳佛教就是要男女雙修,男女雙修是仿冒佛教藏傳佛教永遠不許改變的根本教義。
「為什麼會這樣呢?」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這就要話說從頭,不得不談印度佛教末期,受到當時印度教性力派「性愛瑜伽」思潮的影響;因此密教化的佛教中男女雙修的風氣遂開始興盛,漸漸地完全脫離了釋迦牟尼佛正法的教導。而當時密教祖師們所編纂的密續,若不以「佛經」的虛偽名稱來包裝,而直接的翻譯出來,就正好是學術界所認為定的「譚崔瑜伽」。這是全世界公認最龐大周密的性愛藝術寶典,從來就沒有學者會認真的以為,這是佛陀所傳的原始經典,因此學術界稱之為左道密宗,不是指佛法秘密實證的第八識如來藏涅槃境界的秘密宗旨。譚崔佛教(坦特羅佛教)的各類密續(譬如《大日經、金剛頂經》…等),是佛陀入滅以後的公元十一世紀才開始編造出來,並偽稱是挖掘出來佛菩薩岩藏的「經典」,或是存在他方世界(例如香巴拉)的經典。
張執行長指出,像這樣「以性愛作為修行」,無論在觀念上或是實踐層次,都與熏沐於傳統儒、釋、道文化的漢地文化格格不入。早從上古周朝的制禮作樂,以至於各朝各代,無不以孝悌忠信禮義廉恥立國安世,維持了二千年來漢人社會的文化道德。
若要硬拗說「行房即是修行」,在傳統華人社會是不能被接受的。執行長說明,直到不重視禮教的元朝蒙古人,馬上得天下以後,這些統治者耽於逸樂,原本已改信喇嘛教的蒙古王室,才會任由喇嘛國師以修「歡喜佛」等雙身法蠱惑,因此穢亂宮廷,敗壞朝政。明、清兩朝繼踵,歷任皇帝同樣受藏傳佛教誘引蒙蔽而敗德喪志,乃至毀廷辱身,史不絕書。直至民國肇作,滿清王朝被推翻,那些雍和宮的喇嘛們才在歷史演變過程中漸失所依,這才終止了藏傳佛教由皇室影響全國、由廟堂敗壞天下的荒謬行為。
張公僕執行長指出,藏傳佛教中已受密戒的喇嘛,絕對免不了要進行男女雙修,就和任何耽溺在性愛遊戲的世俗人一樣;仿冒佛教藏傳佛教為了自遮其醜,也為了在重禮義、尚廉恥的中國社會苟存,就一定會多所隱諱,對外宣稱沒有師徒交合的雙身法,暗地裡卻努力大修雙身法。 執行長指出,佛陀當年離開皇宮、家庭,一個人獨自無師自修,持清淨梵行而成佛;而像西藏這樣主張要男女雙人合體修行,甚至意猶未足,還要不斷地去找更多學 密異性來進行「輪座雜交」的集體淫亂,把這樣的大貪重欲境界說成「即身成佛」,根本就是違背了社會基本的善良風俗,也是違犯法民刑法的邪教教義。張執行長 因此呼籲,國人應該弄清楚藏傳佛教表裏不一,他們說的跟做的完全相反;所修的男女雙修法不但不是佛法,與台灣傳統倫理思想、道德觀也完全違背;這樣子深入理解以後才能善於簡擇,不受欺瞞,才能徹底揚棄而且遠離這個淫邪的宗教。(採訪組報導)20110805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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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盜用佛法名相的探討: 第三則 ─ 即身成佛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密宗號稱能夠使人「即身成佛」;換句話說,透過「無上瑜伽」男女性交雙身法的實際修行,就能夠在這一世成就佛道。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以一般世間法的簡單思維,就能夠看穿藏傳佛教密宗這種「即身成佛」法門,根本就是騙人的把戲。如果有人妄稱,修學「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能夠讓平凡人在這一世就能夠「即身成佛」,那表示:說這句話的這個人因為修學了「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已經「成佛」了,才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但是在佛教經典中,已經明說了釋迦牟尼佛之後的下一尊佛乃是「當來下生彌勒尊佛」;在彌勒尊佛未降生之前,並不會有其他的佛出世。而藏傳佛教密宗說修學「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可以使人「即身成佛」,顯然與佛教經典的所說,是互相違背的,是大妄語者。所以說,藏傳佛教密宗的「即身成佛」乃是成就「喇嘛教」自設的「歡喜佛」,並不是佛教「四智圓明」的「兩足尊」的佛。
張執行長又表示,藏傳佛教密宗第十四世的達賴喇嘛與諸位仁波切們,精進的修學「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門已經幾十年了,也藉他們各人的「金剛杵」「博愛」了天下的許多女人;至今達賴喇嘛已經老了,不但達賴喇嘛並沒有成佛,連聲聞初果都證不到,還是凡夫之人;至於與那些仁波切們合修過「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的女人們,如今安在?成佛了嗎?為什麼不敢出來演說佛法三乘菩提?她們如今一個個被遺棄在牆角,珠淚暗彈;而仁波切們則是不斷地「另覓高枝」,不斷地替換「佛母」,永遠都與「新佛母」十指緊扣,再走下一段的「即身成佛」。
最後張執行長表示,無上瑜伽「即身成佛」是藏傳佛教密宗的專屬用語,與佛教的教義與實證絲毫無關。藏傳佛教這個「即身成佛」名相的由來,是密宗信眾男女雙方在實際進行「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性交時,因為「性器官」的相合相入慢慢地進入性交的高潮;由於長時間性交不洩而引起全身都有清楚了然的舒爽感覺,就將這種感覺說為「正遍知」而自稱「即身成佛」。這其實不是佛法,因為佛法中所說的「正遍知」,是對於世間及出世間的萬法無所不知,是對宇宙萬法的本源實相無所不知,是對三界六道世間無所不知,不是密宗所說的淫樂遍及全身時了了而知。由此證明,藏傳佛教密宗所說的「正遍知」並不是佛教中說的正遍知,藏傳佛教所說的即身成佛也不是真的成佛,全都是妄想而未斷我見、未斷我所執的標準凡夫;上從達賴喇嘛,下至一切有名氣、無名氣的喇嘛,全都一樣。
佛法中說的般若開悟是禪宗的明心,明心的所證是「不生不滅」的真實心如來藏如來藏卻是離見聞覺知而常住不壞的,樂空雙運的即身成佛淫樂境界卻是有見聞覺知而每天都會中斷的,二者完全不同,因此藏傳佛教的即身成佛雙身法根本不是佛法佛法的實證是證悟第八識如來藏,觀察萬法確實都從如來藏心中生起而壞滅,這樣世世重新生起而死亡壞滅;並且現觀如來藏的真實與如如不動的法性,轉依於實證的如來藏,累生累劫行菩薩道,最後才能成就佛道。藏傳佛教密宗的「即身成佛」只是短暫的「床笫之樂」,是「緣生緣滅」的世間法、虛妄法,乃世間人的「即身行樂」,與佛法三乘菩提的修行完全扯不上關係。如果沉迷於這種床上的性愛藝術,又將此男女淫樂藝術「妄說」為佛教修行而說可以「即身成佛」,不但犯了佛教中的「邪淫」罪,也犯了「大妄語」業;一旦年華老去,色身的「精華盡去」,將來「垂垂老矣」降臨之時,真到了那個時節,就只有「吃飽等死」而已。(採訪組報導)20110803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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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的顛倒說辭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今年年初正覺教育基金會在台灣四大報紙輪流刊登了半版廣告的內容,提醒民眾謹防受到藏傳佛教喇嘛的性侵害,引起社會廣大關注,藏傳佛教對此不得不作出回應。達賴喇嘛西藏宗教基金會董事長兼發言人達瓦才仁,接受中廣記者黃悅嬌的採訪時表示:「藏傳佛教修行法門不會強調雙修,受戒僧人更是絕對不允許。」言下之意似乎將藏傳佛教的義理以及眼前的事實,睜眼說瞎話的予以否定了。
正覺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既然藏傳佛教自認為自己是佛教,那就不能如此避重就輕的推托亂講,更不能讓 佛所制定的戒律,如此地被輕踐糟踏。
喇嘛雙身法,一定要先接受藏密的「三昧耶戒」;而所謂三昧耶戒,是西藏密宗自創的,並不是佛陀設立的,內容實在是荒誕不經。譬如說:藏傳佛教喇嘛們,如果在男女合體修法過程中不慎射精,就是犯了三昧耶戒;即使喇嘛們都能不射精,當他們與女信徒交合時,這已經是違背了佛所制定的清淨戒律。而喇嘛還更加解釋,只要能做到不漏精液,和任何女人行淫,都不違犯密宗自設的三昧耶戒,就稱為離欲者,自稱是實證無漏法的聖者;甚至再補充說,在雙身法性交之中不射精,或是射精之後能將精液回吸入膀胱者(甚至收回來喝下去),都算不漏失;也就是說,不論什麼時候與女信徒合修雙身法,都不犯戒,就是密宗所說的戒行清淨的、已經離欲的僧人
張執行長指出,達瓦才仁所謂的「藏傳佛教修行法門不會強調雙修」,更是欺騙台灣民眾、閃躲真相的說詞。所謂「不強調」,是說密宗的三昧耶戒中,本來就視此男女雙修的「秘密法」為根本大法,並且不得對外宣說;所以達瓦才仁還是在玩文字遊戲,繼續欺騙台灣社會。
事實上達賴與達瓦才仁宗奉的密教祖師宗喀巴早有規定,藏傳佛教無上瑜伽的修行者,一定要每天、每月、每年、整整一世乃至未來無量世中的每天二六時中,都不許離開雙身修法,否則就是犯戒。所以,張執行長苦口婆心的勸誡婦女同胞,千萬不要誤信喇嘛的「不邪淫」或「持戒清淨」的說詞,因為他們對於這些清淨境界都有自己的另外一套定義,與佛法中的定義完全不同。依照密宗近代最有成就的上師陳健民的說法,若於比丘尼、母、女、姊、妹、畜生等身體行邪淫,犯密宗的三昧耶戒;但若是同樣的這些對象,只要是依循密宗雙身法行淫,就不犯密宗的三昧耶戒。
可嘆有些藏傳佛教中的女眾,受了喇嘛淫辱,還不明究裡站出來為喇嘛開脫。因此,張公僕執行長提醒大眾,當密宗的發言人公開聲明說「喇嘛們都是戒行清淨的人」時,其實不是您所以為符合傳統佛教標準的戒行清淨;而是依密宗自設的雙身法戒條為準的假「戒行清淨」。執行長比喻說就像是糞蛆認為自己處身自在,而說廁穢的糞尿境界是清涼、清淨,我們也能同意如此說法嗎?藏傳佛教的「三昧耶戒」,全然不是佛陀制訂的清淨戒律,而是喇嘛們專為遂行雙身法,而自行施設用來自欺欺人的。達瓦才仁所言『藏傳佛教修行法門不會強調雙修,受戒僧人更是絕對不允許。』也是自陷廁穢而故作清淨,若非故意說謊誤人,便是身處無明的可憐憫者。(採訪組報導)20110802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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