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27日 星期一

藏傳佛教的盜寶法王


真心新聞網: 藏傳佛教的盜寶法王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游俶清台北報導) 今年年初1月29日國內外媒體普遍報導:「被指為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接班熱門人選的大寶法王噶瑪巴十七世,其在印度北部達蘭薩拉的上密院遭印度警方大舉搜查,被檢獲大筆可疑資金,大寶法王的一名助手亦被警方帶走調查,當地警方稱,搜查行動與一宗涉嫌違法購地案有關。」消息一出所引發社會的關切,更添新的話題,大寶法王儼然成為世間法中的寶法王了;但藏傳佛教密宗的大寶法王,其實也都是佛教中的寶法王。
《印度快報》引述當地警察總長說,相信該批現金是透過偷運方式入境印度快報》引述當地警察總長說,相信該批現金是透過偷運方式入境;調查是得到中央執法部門配合,在達蘭薩拉、德里、昌迪加爾和安巴拉四個城市展開。又據中廣新聞網報導,警方檢獲的這筆資金包括各國貨幣,總數約合76萬5千美元,將近兩千三百萬新台幣。警方懷疑該批現鈔是偷運入境,是準備購買土地的資金。印度警方還說,如果有需要,他們也可能詢問噶瑪巴。目前還不清楚,噶瑪巴的寺廟是否跟這筆非法土地交易有牽連。是否也有政治因素,不得而知,但已引起印度當地的諸多揣測。
正覺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所謂「大寶法王」,是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之一「噶瑪噶舉派」(Karma Kagyu)的領導人噶瑪巴的另一頭銜。歷史上最早實行活佛轉世神話制度的派別,就是噶舉派的噶瑪巴。傳至第五世時成為明成祖的上師。「大寶法王」這個名號即為明成祖上師。「大寶法王」這個名號即為明成祖所賜,並賜「黑寶冠」,這也成為藏傳佛教噶舉派和漢地宗主政治勢力掛勾的濫觴。
http://abhisambodhi.pixnet.net/blog/post/18768962
藏語中的「噶」字本意指口,而「舉」字則意為傳,故「噶舉派」一詞可理解為口傳宗派;又俗稱「白教」,由馬爾巴創立,承傳至今。噶舉派最核心的修法是《那洛六法》與顯、密兩種大手印的教授,其中尤以大手印教授最為著名。「大手印法」是噶舉派最高的教法,「手」是空性智慧(密教的空性是指在淫樂中保持一念不生,認為淫樂覺受與領受淫樂的覺知心都空無形色而名為空性)的意思,「印」是從輪迴解脫的意思。
張執行長補充,那洛六法 (Naro's Six Doctrins),又稱為那洛巴六瑜伽(The Six Yogas of Naropa),是無上瑜伽部中,由印度祖師那諾巴所傳下的六種重要修鍊方法的合編,是那洛巴綜合了各種印度流行的密續中多種法門而成。 馬爾巴的另一個重要傳承是印度的梅紀巴,此人是男女雙修法中著名的弘傳者,噶舉派在藏傳佛教中雖以苦行見稱,但還是離不開雙身法的淫欲修行。例如,噶舉派最有名的祖師密勒日巴,當他離群索居,到深山洞中去閉關修苦行時,還要以其性器插入石縫認為「是雙運相」,或是其它的「單身法手印」(手淫)持續修行,來證成「自己就是大手印」,藉此保持在大手印的證境之中。
http://www.wretch.cc/blog/kc4580455/13348195
http://zh.wikipedia.org/wiki/%E9%82%A3%E6%B4%9B%E5%85%AD%E6%B3%95
張執行長指出,現在這位名叫烏金赤列多傑的第17世噶瑪巴,除了淫修共業之外,顯然還犯了「竊盜」行徑。以一派領導人法王之尊,蒙受印度政府政治疪護,給予其政治難民身分,居然公然違犯其寄居國的法令,偷渡不明資金入境,打算從事不法土地買賣,恩將仇報,視印度國法如無物;其動機、行為確實令人不解與不齒,無怪乎印度媒體捕風捉影,報導噶瑪巴很可能是「中共派在印度的間諜」
印度記者顯然是對烏金赤列這種對其流亡寄居的國度,作出「飼老鼠咬布袋」所投射的失望和不滿。烏金本人雖於5月2 日公開對媒體否認是間諜作為澄清,這位大寶法王雖未被查到「盜取機密」,但是「盜寶」的事實卻是抹滅不去的了,
張執行長進一步指出,甚至連「大寶法王」這個稱謂的本身,也有盜得之嫌。這件事的起因是種種權謀爭競和利益的奪取,連台灣的一位曾參加總統大選、歷任國防部長、監察院長的退休高官也涉事其中,還因此被被印度的情報局監控,印度的情報局查明其中牽涉政治、金錢、暴利、黑道等等的行為以後,就把這位台灣的退休高官列為拒絕往來戶,拒發簽證不讓他入境印度。此事件影響了後來格舉派的大寶法王鬧出雙胞案。
http://jackiexie.blogspot.com/2010/03/blog-post_31.html
http://www.lansirlin.org.tw/Lansirlin-new22/lan16/16-main19.htm
傳統上黃教格魯派跟噶舉派就是死對頭,那是因為他們打過戰爭,所以達賴喇嘛是絕對不信任噶瑪噶舉的;所以當達賴從西藏逃亡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分兩路逃亡,也就是達賴喇嘛落腳在印度的達蘭薩拉,噶瑪巴當然不願被他控制,所以十六世大寶法王就落腳於錫金,在錫金建立自己的寺廟,也就是現在錫金的隆德寺,所以各有各的地盤。達賴喇嘛曾經要求十六世大寶法王前來達蘭薩拉拜見,但被婉拒。
其他由西藏出走的仁波切,屬於噶瑪噶舉這一派的就會去投靠大寶法王,因為他們沒有寺廟,沒有地方安住;其中有位創古仁波切(他後來成為台灣名人賴聲川、陳履安等人的師父),他本來是在青海,西康那一帶偏僻地區的小僧人,從來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可是後來卻被包裝變成一個噶舉派非常重要的仁波切。但這些喇嘛似乎都有「飼老鼠咬布袋」的傳統,創古仁波切受人收留並委以廟祝權利,卻不安其份,想要吃裡扒外鳩佔鵲巢,遂與十六世大寶法王交惡,於是他找了泰錫杜仁波切(格舉派的「四大法王子」之一),希望聯合兩人力量來對抗;然而實際上十六世大寶法王是他們的掌教,其實他們這樣的做法就是背叛師門。
當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圓寂以後,創古仁波切又來到台灣,剛好遇到這位正在參與總統大選的退休官員;創古仁波切拉攏他,他就跟創古獻計說:「你最好找到十七世大寶法王,讓他帶著他的那個最有名的黑寶冠來台灣弘法。」這位總統參選人的用心,不外是要召喚封建迷思的遊魂,塑造「王者必有其帝師」的歷史神話來聯結,讓大家迷醉在「明成祖與黑寶冠」的不切實際遐想中,藉此開拓自己的競選話題和票源而已。
所以他們兩個談好以後,泰錫杜仁波切就決定,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找一個十七世法王來募款幫助競選,所以他就找到現在的那個烏金次列。再找了人在國外的達賴喇嘛來背書,這位被達賴所承認的烏金次列十七世大寶法王,是當時在這種情況下應急找出來湊和的。接著,夏瑪巴仁波切(另一位「法王子」當時任噶瑪格舉派的代理掌教),也找了他所認定的十七世大寶法王~泰耶多傑仁波切,來分庭抗禮;因為夏瑪巴很清楚地知道認證烏金次列的預言書是偽造的,並且要求泰錫杜將預言書拿出來,送給英國公證機構查證,但遭泰錫杜拒絕。
張執行長分析,從以上的過程便可知,那些藏傳佛教的活佛、法王的傳承,多是縱橫捭闔,各方角力折衝,或是陰謀篡奪的,哪有什麼神聖莊嚴合理合法可言?以這位烏金法王來說,遴選的過程更是台面下的交易,臨時急就章而成;雖然後來經中共及達賴認證承認,但是現在寄人籬下,又早有人以同樣名號分庭抗禮,中國官方還持續向印度政府施壓,要求將這位叛逃的活佛送回西藏,想必這位法王也不怎麼自在吧?
http://www.lansirlin.org.tw/Lansirlin-new22/lan16/16-main19.htm
張執行長解釋,「法王」的意思就是能「於諸法得自在」,這位烏金法王從西藏不告而別,背叛了一手栽培他的中國政府而潛遁夜行,自然是在西藏不得自在,才要「盜」走的;可是這位「盜」名鼎鼎的盜寶法王絕沒有想到,從一個地方逃到另外一個地方,就恰恰落入了達賴喇嘛的陷阱,正好把它當作傀儡給挾持住。對外,所有的人都會講說,達賴喇嘛走了以後,有一個繼任者就是十七世大寶法王;其實達賴喇嘛最痛恨他,所以每次問達賴喇嘛,他絕對絕口不提十七世大寶法王會是他的繼承人;從來沒有這件事,反而西方媒體弄不清楚,一天到晚報導。
目前的情況是烏金次列雖然沒有被印度警方起訴,但是執行長引述網路資料表示:這位始終不自在的法王從西藏逃出來,到印度以後就被達賴喇嘛控制在達蘭薩拉,被當成傀儡控制而沒有辦法出門;周圍都是武裝的警察,在那裏管制監控他,跟身繫囹圄差不多。好幾次想要應國外或是台灣的邀約出國訪問,但是達賴喇嘛不放心烏金遠離。
為了大寶法王要出去的問題,印度政府向達賴喇嘛要求一筆錢,達賴喇嘛卻是一毛都不肯付,達賴正好藉此緣由阻止大寶法王出去。有幾次聽到大寶法王的說詞,他親口說:覺得西藏流亡政府的腐敗貪污,甚至比中國大陸還要嚴重。很多白教內部的人,他們都知道大寶法王在印度其實是被軟禁的;因為他只是個傀儡,是創古仁波切及泰錫杜仁波切的傀儡,更是達賴的傀儡;他只是一個連自身都不得自在,形同動彈不得的「盜」寶法王。
雖然如此,張執行長卻嚴正的指出,這位自身難保的泥菩薩,卻依然在作「大盜」,隔著萬里之外,他還在藉由盲目皈依他的台灣本地漢傳佛教法師,在盜取台灣善男信女的法身慧命和供養的金錢。他的徒弟藉著電視弘法在傳播噶舉派錯誤的知見,行銷烏金列次被刻意包裝的個人形象,大搞個人崇拜;居然能以這種「傀儡的傀儡」的方式,繼續詐取台灣信眾的盲目崇拜和大筆金錢。這些儼然認賊作父的徒子徒孫,何啻是寶法王座下的寶弄臣、寶鷹犬?
張執行長總結話題,藏傳佛教各派高層都一樣腐敗而內鬥,並在其寄居國從事種種不法活動;僅從大寶法王身涉的種種行,便能窺見端倪。信眾還能盲信這些盜寶的法王、仁波切有什麼修行證量或「法力」,可以度眾生嗎?還願將大把的錢鈔捧到他們手中去作派系鬥爭或是私人的揮霍嗎?張執行長表示,正覺教育基金會提醒大眾,當藉此反思,不應再對性侵台灣婦女的藏傳佛教作無謂的捐獻或是供養,以免善心反而成就造惡的共業。(游俶清台北報導)20110615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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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藏传佛教不是佛教?系列报导之五


真心新闻网:为什么藏传佛教不是佛教?系列报导之五

(真心新闻网採访组林瑜悦台北报导) 正觉教育基金会执行长张公僕表示,藏传佛教是以《密续》作为传法中心思想,而不是用佛所教授的经典。《密续》都是藏传佛教祖师们所自创的密教典籍,也就是说,他们是重视祖师爷而忽视本师释迦牟尼佛。既然自称是「佛教」,却不重视教主的法教,单只遵循密宗里的根本上师的邪门教法,竟然还自称为佛教而不称为喇嘛教或上师教,这不是很奇怪吗?这其中当然是有很重要的原因。
张执行长进一步表示,佛教有五乘佛教-人乘、天乘、声闻乘、缘觉乘、菩萨乘(佛乘)。佛教的解脱乘就是三乘菩提-声闻乘、缘觉乘、菩萨乘(佛乘)。声闻乘、缘觉乘乃是教导人如何解脱生死轮迴之苦,菩萨乘(佛乘)则是教导人如何开智慧、成就佛道。二乘的解脱生死,必须要离欲,远离世间的五欲,当然也包括了男女欲求,才能脱离欲界境界的繫缚;进而教导世间一切都是无常,因为是无常所以是苦,因为一切都没有真实不变的我,连我们的意识觉知心也是暂时而有的虚妄法。二乘解脱道的教法正是藏传佛教「无上瑜伽」男女双身法的致命伤,因为藏传佛教所讲求的双身法,着重在男女性交的实修,以增强男女欲贪的飢渴来修行,落入欲界爱之中,无法脱离欲界生死,何况脱离三界生死。这就是藏传佛教根本不谈《阿含经》二乘解脱道的原因,因为佛教《阿含经》等一千多部经典中,所谈的都是离欲得解脱;而藏传佛教所谈的都是要纵欲,不能一日离开男女性交,以修行「无上瑜伽」男女双身法的邪门教义作为修行的根本教义。
张执行长恳切的表示,既然佛教藏传佛教两个宗教团体所用的典籍完全不相同,所实修的法门也完全不同,那么藏传佛教不是佛教的事实,已经很明显的摆在眼前,喇嘛们都无法据理争论或辩论。然而藏传「佛教」就是喇嘛教的事实,很多人不是很清楚,总认为藏传「佛教」的名称中也有「佛教」两个字,应该就是佛教的一支。但是藏传佛教的所有喇嘛,专找女人修「无上瑜伽」,出了「性侵」事件后就一走了之;一般人就会将「喇嘛性侵」的事实,怪罪到佛教僧侣身上,把这些外道喇嘛所造的恶业全都算在正统佛教僧侣身上,这就有欠公平了。所以,正觉教育基金会之所以会出来澄清藏传佛教根本不是佛教的种种事实,维护正统佛教僧侣的清白,是有根据也是有必要的。(林瑜悦台北报导)20110622
正觉同修会採访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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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留殘粉向青燈 ——漫談「明妃」


獨留殘粉向青燈 ——漫談「明妃」

乍聽得藏傳佛教中有所謂「明妃」,一時間還以為,那一段被掩埋在大漠裡的歷史傷痕,居然一路星搖斗顫地撕裂到了高原雪域。「一去紫臺連朔漠,獨留青塚向黃昏」,詩人眼底筆下的淡淡愁緒,和稗官野史裡的不盡哀婉,總在向晚傷逝時分,一再掏洗著世間那些聽得見,或是聽不見的喟嘆。
眾所周知的「明妃」,是西漢元帝時期的王昭君,據《漢書·元帝紀》和《西京雜記》所載:王昭君,西漢南昭秭歸(今屬湖北)人,名嬙。晉時為避司馬昭諱,所以被稱為明君或「明妃」。
17歲的王嬙被選入宮中,漢元帝是按畫工的畫像選宮女的,為了能被皇上召幸,深居後宮的宮女們,都不惜花費重金賄賂畫工。王昭君初入宮廷,一來不懂這些規矩,二來自恃天生美貌,非但不買畫工的賬,反而出語譏諷。畫工毛延壽便把那丹青點到了她的臉上。昭君居然因此而苦守了不知多少時光。
這時,恰好匈奴呼韓邪單于來朝,要與漢人和親。王昭君久居深宮,覺得面見聖上無望,積怨甚深,便主動要求離漢宮去匈奴。漢元帝原想她毫無姿色,因此同意了她的要求。到了呼韓邪單于與昭君離開的那一天,漢元帝見昭君豐容盛飾,美冠漢宮,不禁大吃一驚。他本想留下她,可是怕與人失信,只好忍痛割愛,讓昭君出塞和親。據傳,後來漢元帝大為惱火,想要殺掉毛延壽等畫工。
正史中記載,王昭君出塞和親之後,對漢邊疆的安寧確實有助益,還把中原的文化傳給匈奴。從此,漢匈關係和睦,有六十多年沒有發生戰爭,說明這樁政治聯姻對於漢匈外交的確起了積極的作用。
對於昭君,我們有太多歷史的憧憬與遐想,彷彿她就是從牆上立軸中走出來的仙子;她的美麗與哀愁,裱褙著思古幽情所幻化的煙靄,總是飄飄渺渺地怦撞著人們的浪漫情懷。但是說到藏傳佛教的「明妃」,就全然是另外的一樁心靈波動了。與其說那是「怦然心動」倒不如說是「轟然震駭」,因為沿著這個名相眼見耳聞的,居然是這樣的描述:
密宗男性行者欲修此(雙身)法者,須先選擇具相之女,此女謂「明妃」……
原來如此!這樣的「明妃」可是引不起太多「思古幽情」與「浪漫情懷」的。
如何選擇具相之女人為明妃?薩加派如是說:《寅一、具獸女……。寅二、具螺女……。寅三、具象女……。寅四、具紋女……。寅五、眾相女……。此外亦有位具蓮女種性者……》
宗喀巴所云:《明妃顏殊妙,年可十五六,香花善莊嚴,欲樂於壇中……》
這是說,選擇「明妃」,著重在女性的不同個性,及不同的性器官,來體會諸女人在樂空雙運時之種性不同,及體會過程中所產生的差異。一般而言,明妃皆須美麗大方,宗喀巴也是這樣主張的;但是「那洛六法」則不擇美醜,只看性器官是否合乎條件。
然今密宗上師之與異性弟子和修雙身法者,已經浮濫至極……皆是貪圖他人之男女色,而以即身成佛之雙身法作為藉口而已。
有些宗派甚至可將母、姊、女,作為瑜伽母,而共同和修雙身法……
為修樂空無上瑜伽,乃至畜生女亦可用之……
為求其樂之現行,以便修樂空不二、樂空雙運,乃至女屍與女鬼亦可用之……
原來藏傳佛教中的「明妃」,並不是歷史或現實中一位特定的個人,她算是一種身份,一攤任務;一個為了修行雙身法而施設的功能性職稱。換句話說,「明妃」可能是某些人(或是其他),抑或是一群人(或是其他),然而從密宗的發展史來看,她們又是長河一般蜿蜒千載的胭脂隊伍;揮著粉汗,走向曠遠煙塵與人們的遺忘;也許,還揮著梨花之淚。
明妃的「明」字,若要聯想,通常是智慧的代稱。以王昭君來說,入宮前千挑百選,已非凡俗的美麗與聰慧,出塞後常引琵琶,足見工巧、音律通達,當得起一個「明」字。而藏傳佛教的的眾明妃們,運用的功能器官不是心智大腦,而是淫道「蓮花」,所以不得而見其「高明」之所在。
而這「妃」字,本是王寵,亦堪為福德的象徵。昭君和番,不得無銜,因此漢元帝賜了個「公主」的榮銜;嫁入匈奴,更被冊封為「甯胡閼氏(ㄧㄢ ㄓ)」,幾近於匈奴國母,備極榮寵,自然當得起這「妃」字了。而藏傳佛教的眾明妃們,或資深、或新進,莫不藏頭躲臉,不敢見人。從未見史冊上記載哪一位「明妃」的功過傳奇,或是經論上讚歎哪一位「明妃」修成了「佛」?可知一斑。「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嚐」,自身都非己有,哪還論什麼福德?
總之,一個是「御點欽賜」,皇恩國禮,明媒正娶的跨國聯姻,而且還有「上國衣冠」之榮,「冕旒相伴」之寵,與千端莊嚴的場景;另一群則僭稱是「僧挑佛選」,師雨徒露,灌而頂之的跨身聯誼,而且只剩「下裙盡褫」之羞,「泥塵滾裹」之辱,與萬般狼狽的畫面。不禁令人浩歎,二者的福德智慧、因緣際遇判若天淵,相去何可以道里計?
然而回心一想,這二者的形象、命運,卻又有相當的共通之處:
首先,二者都是美女。昭君的美,不在話下,民間昭君和番的故事中早有「平沙落雁」的傳說:昭君初至匈奴時,每日都因思鄉而落淚,南飛的大雁因為驚於她的美貌,竟自動飛下來替她帶了家書回鄉。這也正是形容女子國色天香的美貌時,所用成語「沈魚落雁」,其中「落雁」典故的由來。
藏傳佛教的「明妃」,雖也是精挑細選,細皮白肉的可人兒,但畢竟因為籌選的層級不同,功能目的也不同,所挑選的多以冶艷媱騷為主,為的是能激起情慾,滿足喇嘛雙修的需求,如此一來只是純然是「工具化」的存在,也沒有任何感人的佳話流傳,相形之下不免落於下乘矣。
其次,二者均為身若禁臠,心不自在,都是男人世界裡的犧牲品。只不過一個明擺著是政治外交的籌碼,另一個卻暗地裡是宗教邪術的祭獻;一個尚可以在塞外母儀一方,另一個卻只能不見天日備用一旁。
再者,二者都不幸成為「亂倫雜交」的當事人。昭君的委屈,出於歷史的偶然與無奈:當呼韓邪單于去世,按照匈奴當地的風俗,昭君必須改嫁給單于的嫡長子,昭君本不欲從,上書請歸故國,無奈漢家成帝給了個「從胡俗」的敕令,就造成了昭君淹留塞外,父子聚麀的不倫晚節。徒留杜詩佳句「千載琵琶作胡語,分明怨恨曲中論」為她傾訴哀怨了。
藏傳佛教的「明妃」,未必有歷史的糾葛,卻脫不開是現實的冤孽:不知為了什麼?也不論情願與否?總之被選為「明妃」,她的存在價值與功能,就只壓縮成一件事,那就是「在現實中用極現實的手段與人共創超現實」,不過這話說得太含蓄,以致無法讓人明白,乾脆這麼說吧:「讓自己作妓女,把別人造成佛」;怎麼可能?沒辦法,這正是藏傳佛教的神話。
在這個神話之下,「明妃」可能一對一,也可能一對多;通常是師徒先後,也有時竟會是父子(母女)同時,名義叫做「輪座」,實質就是雜交。相形之下,「從胡俗」竟比「墮藏密」來得乾淨,昭君若是有緣知道,大概就不會以琵琶訴怨,或是於曲中遺恨了吧?
掩卷撫歎今昔,昭君已矣,但是在大漠草原上,還留有她的衣冠冢,叫做「青塚」供後人及遊客憑弔。然而藏傳佛教的眾明妃們,卻各自脂粉凋零,成為逝水漚沫,不再被識取,不再被記懷;就連曾與她們共同締造某些「人生高峰經驗」的法王、活佛,也不復相認「儂是阿誰?」日後偶爾擦身而過,縱使搶身上前問訊,怕也只會得到「慈悲」的回應:「笑問『客從何處來?』」無上瑜伽,無邊風月;到此,則一切「事如春夢了無痕」了也!
這些古今「明妃」們,或有出閣成家者,或有雲英未嫁者,莫不曾自詡為藏傳佛教中的修行人。然而,當人老蓮萎,青春不再,所剩的殘粉餘脂,已不再能留住眾喇嘛嗅香的鞋印;人去樓空,面對紅魚青燈,回首前塵,哪裡還有熱鬧的壇場?再低頭檢點自身,雨後梨花的殘敗,豈不是一向的暗傷?虹裡七彩的壇城,何啻為倏滅的夢土?則所謂「明妃」也者,正是:「人生一場大夢,世事幾度秋涼。」好不愁煞人也?!
(附註):
1.本篇引文以標楷體顯示,係正覺同修會蕭平實導師所作導讀。為方便明瞭藏傳佛教邪說之內隱故,特依而藉用之。取材自《狂密與真密》第二p608~p613)
2.本文第2、3、4、5共四段敘述王昭君生平之文字,節錄自「王昭君」項下網路搜尋資料。
3.文中「平沙落雁」典故,取材自中央日報出版之《成語出迷宮》第一輯p27.
藏傳佛教是喇嘛教,非佛教 | 真心新聞網 | 佛教正覺同修會全球資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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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chings of the Tibetan Tantras are erroneous and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the Confucian Ethics- Tibetan Buddhism does not teach the Buddha dharma, and is definitely not a legacy of Buddhism


Teachings of the Tibetan Tantras are erroneous and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the Confucian Ethics- Tibetan Buddhism does not teach the Buddha dharma, and is definitely not a legacy of Buddhism


( By Lin Yuyue of the True Heart News Interviewing team in Taipei)Recently, Dawa Tsering, Director of the Religious Foundation of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 in an interview with BCC News Radio reporter Huang Yuejiao, indicated that the copulation practice did exist in Hindu Buddhism. During the Tang Dynasty, the translation work of Tibetan tantras was excluded because of the Confucian ethics. These tantras have been passed down from Tibet and have been part of Buddhism as a whole, not solely belong to Tibetan Buddhism. The interviewer took this issue to Zhang Gongpu, CEO of the True Enlightenment Education Foundation.
CEO Zhang explains that the translation of Buddhist scriptures has nothing to do with the Confucian ethics. This is just a typical trick that Tibetan Tantrism has been utilizing as always to divert attention and to distort the historical facts. This should not be taken as authoritative. If the Confucian ethics was taken into consideration, the time period would have to be after the Sung and Ming Dynasties. In actuality, before the Sui and Tang Dynasties, China had gone through the Wu Hu chaos and a long period of amalgamation of various warring states. The resulting era unexpectedly opened up to free thoughts and flourished with ideologies. At that time, from China to the Eastern seas, or to the Western Regions (Xiyu) and as far as India, pilgrims for Buddhist scriptures or propagators of the Buddha dharma were constantly tracking along the roads. Monks Xuanzang, Yijing, Bodhiruci and Jianzhen were all well-known examples. The whole nation even gathered all its financial, human and material resources to carry out translations of Buddhist scriptures. Many translation institutes were established in Chang'an at various locations, including Hongfu Monastery, Da Ci'en Monastery, Jicui Palace, Xi Ming Monastery and Yuhua Temple. Xuanzang was in charge of all these institutes. Buddhism began to flourish since then. As a result, patriarchs of various sects achieved brilliant accomplishment through the true Buddhist cultivation in all generations. All of these are clearly recorded in history, and cannot be vilified by Tibetan Tantrism at will.
CEO Zhang further indicates that even orthodox Buddhism was brought into Tibet by Princess Wencheng in 641 AD, when the Emperor Taizong of Tang finally agreed to the Tibetan Empire King Songtsän Gampo's marriage request to Princess Wencheng. At that time, Buddhism had flourished in the Tang Dynasty and yet Tibet was devoid of the Buddha dharma. Princess Wencheng was a pious Buddhist. She brought with her stupas, sutras and the images of Buddha to Tibet. She was determined to build a temple to spread Buddhism, hence, the Jokhang Temple was built. When the temple was complete, Princess Wencheng and King Songtsän Gampo planted willow trees together outside the temple gate. The trees later became the famous “Tang willow.” This was over a hundred years earlier than the establishment of Tibetan Tantric Buddhism, around 770 AD, when the Tibetan Empire King Trisong Detsän invited the founder Lotus Born to Tibet. This solid historical fact not only shows that Tibetan Tantric Buddhism has no authority to criticize Chinese Buddhist inheritance, but it also provides indirect evidence that the doctrine of later Tibetan Buddhism derived from Tantrism of ancient India. Their doctrines were under influences of later period Hinduism and many other non-Buddhists practices. It was then that Tibetan Buddhism had deteriorated and became pseudo Buddhism.
Finally, CEO Zhang also makes a point that the Buddha dharma is simply the Buddha dharma. None of the“Confucian ethics” or the “Tibetan viewpoints” that Dawa Tsering brought up is relevant here. The so-called highest tantras were all fabricated by non-Buddhists who had infiltrated into Buddhism in the later period. These were not scriptures by Buddhas or Bodhisattvas, merely compositions compiled up by tantric gurus collectively. The contents were just out of tune and ridiculous. After the tantricfied counterfeit buddhism transmitted into Tibet, many tantric gurus even compiled more tantras. They first buried these tantras under a pile of rocks for several years, and then pretended to be told by buddhas and bodhisattvas that there were tantras hidden under a pile of rocks somewhere. Therefore, they assigned a few people to dig them out, which then became the sacred tantras. In fact, they were invented by the tantric gurus who were just ordinary mortals. Most certainly, the contents were entirely irrelevant to the doctrines of Buddhist Sutras passed down from Buddha Sakyamuni. These tantras are deviated to such an extent that the doctrines are totally against the Buddhist ones. Every one must be aware of this fact.( Reported by Lin Yuyue ) 20110624
Editor's Note:
This article is an English version of the Chinese edition published on January 30, 2011
Tibetan Buddhism sexually violates others’ wives and daughters, and is not Buddhism. | TrueHeartNews | Tibetan Buddhism is Lamaism, and is definitely not Buddhism.



quoted from  http://www.enlighten.org.tw/trueheart_en/9  

藏傳佛教的「體糊」灌頂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的「體糊」灌頂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游俶清台北報導)前些時候社會上開始探尋達賴喇嘛是否也有修雙身法的討論,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秘書熊俊表示:根據密教的《時輪經》來作說明,藏傳佛教「即身成佛」的理論,就是架構在男女合修雙身法的無上瑜伽之中;而它的「傳承」卻是用「男女淫液混合」做為媒介。密教上師和修學者,都必須以互相交媾的儀式來達成淫液的採集和交付;上師必須先與女信徒性交洩精,將混合後的男女淫液蒐集起來讓受密灌的弟子喝下,就完成秘密灌頂了。密灌完成後,再轉由這個被灌頂的弟子和同一位女子性交生樂而不洩精,就算是密法傳承成功,受灌者才算成為上師,這是佛教仿冒品的藏傳佛教密宗的根本教義,也是自古至今永遠不變的教義。達賴喇嘛當然也是循此模式而成為藏傳佛教的宗師,否則他就不是一位真正的密宗上師,就是藏傳佛教中的假法王。
即使是藏傳佛教目前口口聲聲否認,例如達賴喇嘛西藏基金會秘書長達瓦才仁就公開宣說:「現在喇嘛們都已不修雙身法了。」但正覺教育基金會熊俊表示:仍然有許多有證據顯示,目前在台灣,這種匪夷所思的性愛淫液「傳承」,依然在暗中秘密進行著;而他所主持的達賴喇嘛西藏基金會,仍在發售達賴教導密宗信徒性交淫液傳承的書籍,尚未公開承認藏傳佛教淫液傳承的教義已經全面廢止。傳「法種」者固然刻意漏洩,而受秘密灌頂者卻不能保證真能「承」住不洩;即使已受者在作愛中不慎洩出精液,仍可以氣功從尿道吸回膀胱,甚至直接蒐集起來重新喝下而「回收」,藏傳佛教認為如此就算是補救了他不慎洩露的過失。這表示藏傳假佛教喇嘛們,無論怎樣暗中與已受密灌的女信徒繼續合雙身法,都有一套「無上」的說詞來「愚弄」信眾。
熊俊表示:這樣的無上瑜伽在封閉的西藏行之有年,後來隨著達賴等人的流亡,藏傳佛教才挾其政經因素「弘傳」海外。其教義及實修所到之處,把原本屬於世間慾樂的男女性愛,一下子賦予了東方神秘宗教靈修意義;這使得原本就對男女情慾性交開放而渴愛的歐美地區,大受興好此道的名流歡迎,儼然躍升為世界級宗教。然後於1980年代,又趁著台灣政經進步,社會多元開放的機會,回滲入台灣,以佛教仿冒品的「藏傳佛教」的名義,欺世盜名,開始發展壯大。
因此對於外界一直猶疑的「喇嘛是否值得信受親近」的討論,熊俊總結說:如果哪一位上師沒有雙身法的真實體驗,絕對是「冒牌喇嘛」,固然不值得藏傳佛教信徒去信受;反過來說,即使是「正牌」的喇嘛上師,正是在藏傳佛教性愛大觀裡面的噁心吞精的主角,其人格顯然很低劣,實在也沒有被人親近供養的任何價值。因此也可知道,達賴喇嘛身為這種教義、儀軌的最高住持者、弘傳者,他自己也不能不修學這無上瑜伽;如果他辯解說自己並沒有實際性愛灌頂的體驗,他就沒有資格擔任性愛邪教─藏傳佛教─的法王。
達賴喇嘛曾在他的發言和書中認為:不會觀想淫液『灌頂』而來參加他的灌頂法會的人,不會有大利益成就。熊俊指出,這就是藏傳佛教的教義精髓,這個應該由信徒觀想出來灌入自己頂門的「甘露水」,就是「精液」、「淫水」;是必須在接受灌頂時觀想自己頭上有本尊佛正在與佛母擁抱性交,再從這種密教「冒牌佛」的下體射精液進入佛母身中而流出,然後灌入自己的頂門,這才算是藏傳佛教的「入門灌頂」;否則都只是結緣性質的灌頂,無法獲得藏傳佛教真正灌頂的實質意義,依舊不算是已入密教門中的行者。熊執行秘書挖苦說: 這些猥瑣污穢的動作和事物,都已經是限制級的A片內容了,藏傳佛教「上師」的素質跟本事,竟和AV小電影的演員一樣,如何會是真正的佛教呢?
熊俊更指出:達賴喇嘛甚至公開說,即使觀想和女子交歡,也不會有大成就;還必須和女人真槍實彈地作愛,這樣才會受到達賴喇嘛的認可。因此來到台灣的大量喇嘛們當然要依教奉行,盡力誘姦或強行性侵台灣女信徒的事件就越來越多,多少女性為了名節而隱忍下來,卻很少有人敢冒二度傷害的危機,或是牽連到家人親友而出面舉發。
正覺教育基金會熊俊最後表示,看到佛教仿冒品藏傳佛教這種荒誕不經的根本教義,無怪乎閩南語中有一句詞語「阿里不達」,被用來指稱荒誕不經的事情;這本來是河洛地區的古語,用今天的台灣話來發音;原意是指藏傳佛教密宗的「冒牌佛」是Adi-Buddha,在台語中之涵意為「不三不四的佛」。希望這句話能夠普傳給住在台灣這塊土地上奮鬥的民眾,而理解其中先民的洞見,不要墮入藏傳佛教的性愛教義,以免女眷被侵害,而導致家庭失和、破碎。(游俶清台北報導)20110624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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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藏傳佛教說:「NO!」


真心新聞網: 向藏傳佛教說:「NO!」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郭鳳燕台北報導) 今年年初正覺教育基金會發起「救護台灣婦女」活動,並在四大報連續刊登揭發藏傳佛教「假修行真性侵」的事實真相,一時間社會譁然。中廣新聞網因此特地作了相關的採訪報導,其中內政部民政司曾針對藏傳佛教男女雙修教義爭議表示:「憲法保障宗教自由,除非有明顯違法行為,主管機關須依法處理外,有關宗教教義、儀式或修行都會予以尊重。」(黃悅嬌報導)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這樣的說法只是官方發言的消極因應,難免避重就輕之嫌;身為人民的父母官員,依法應主動查察所管轄區域內的宗教教義是否為邪教性質,應主動瞭解其教義實質是否違背善良風俗、妨害風化。若察見其根本教義屬於不法,則應積極取締,而不是專在個案上用心,這才是斧底抽薪的完善保障。因為個案的處理只是治標而不治本的鋸箭法,屬於警政司法單位所管轄;但某一宗教的教義若是違背善良風俗,也屬於法律上定義的妨害風化思想,就符合邪教的定義,內政部民政司及各縣市民政局都有義務加以取締,禁止其繼續在台灣戕害善良民眾的心靈。
執行長指出,雖然台灣憲法保障宗教自由,但其教義若已公然違犯社會善良風俗、觸犯法律、破懷信徒家庭、危害社會和諧,該宗教已不是正教而屬邪教,其教義與儀軌非但不在憲法的保障範圍,反而應該主動提出糾舉,警惕善良的民眾提高警覺,更應進而予以取締、禁止流傳,才是廉能政府所應有的作為。張執行長直指,藏傳佛教喇嘛在台灣一再發生、多到難以計數的性侵案例,雖然絕大多數受害女性都因為顧慮名節而暗地隱忍下來,但吾人不難發現一個事實:會發生這些誘姦或性侵女信徒的原因,就是藏傳佛教密宗的教義內涵,以及喇嘛們對於修行、戒律上的作為,本質就是邪教,必然會導致嚴重違背善良的風序良俗,和破壞信徒家庭的刑事行為;藏傳佛教這些淫邪的教義,已經與社會大眾的認知和接受度,產生了極大的落差。所謂「違法行為」不但極其明顯,且屬長期的結構性累犯;對於這類邪教教義的本質,主管機關難道還要睜一眼閉一眼,以「都會予以尊重」的說辭,來保障其邪教教義流傳的「宗教自由」嗎?
張公僕執行長特別提醒想要修學密宗的女信徒,不要用對於「佛教」先入為主的信賴感來接觸所謂「藏傳佛教」,因為藏傳佛教打著佛教的旗號,使用佛教的外表和所有的佛法名詞,內容卻都不是佛教的教義;由於台灣主管官員的不積極作為,社會上有著太多披著佛教外衣的大野狼,隨時在窺伺善良而貌美的台灣女性。所以若是真的想要修學一個法門、皈依一個宗教時,得先明瞭它的根本教義,以及附加的儀軌、戒律——尤其藏傳佛教要求信徒要日日與教內的異性同修男女雙身法的戒律──「三昧耶戒」。否則,若將藏傳的假佛教誤認為真的佛教,貿然地盲從盲信,將受到邪法洗腦、惡咒繫縛,再加上「上師相應法」的自我催眠,就會像「冷水煮青蛙」一般漸漸麻痺,而最後成為上師予取予求的禁臠,到時候人財兩失又造就下墮三惡道的惡業,悔之已晚。
對於有人懷疑喇嘛是否會公然違反佛教戒律清規,張執行長表示,依照藏傳佛教密續中的規定,修雙身法喇嘛雙身法只要明點不漏(不射精),或者射精後有能力吸回膀胱,甚至等而下者,將它收起來以口吞服,也等同回收未漏,就不算破戒,就可以算是持戒清淨,也可以說是離欲了。在這樣只為了洩欲而漫無標準以及自我定義的偽「戒律」之下,導致藏傳佛教喇嘛依憑此法門與戒律,屢屢犯下誘姦以及性侵台灣女信徒之事。這也是為甚麼正覺教育基金會要向大眾揭露『喇嘛的無上瑜伽修行,就是與女信徒性交!』的原因。
張執行長表示,對已婚的女性信徒而言,像藏傳佛教這樣邪淫的假修行,這樣邪淫的仿冒佛教,應該認清藏傳佛教喇嘛們都已經涉及背信、欺騙、妨害家庭罪及通姦罪,已不是只有民事責任,也屬於鼓惑信眾暗地裡犯下刑事罪的邪教。而當事者的信徒本身更是關鍵人物,只有在藏傳佛教的信徒瞭解密宗教義的邪教本質以後,自己覺醒而勇於脫離,才能轉穢惡為善淨,救拔自己免於沈淪,改善社會風俗,進而願意糾舉不法,救拔更多沈淪於邪教教義中的眾生,維護真正的宗教清淨,也才能維持國家尊嚴與社會安寧。在這種前提下,憲法保障的宗教自由才有意義;對於鼓勵弘法者妨害信徒家庭、妨害風化的邪教,不但不應依憲法的保障宗教自由條款加以保護,還應該加以取締,這是內政部民政司及各縣市民政局不可旁貸的責任,因為憲法中說的保障宗教自由,並不保障違反法律的邪教的宗教自由。(郭鳳燕台北報導)20110620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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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6月22日 星期三

為什麼藏傳佛教不是佛教?系列報導之四


真心新聞網: 為什麼藏傳佛教不是佛教?系列報導之四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林瑜悅台北報導)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佛教的佛像是佛陀單尊,或站或坐,每一尊佛頂上都有肉髻,胸前都有一個卍字。藏傳佛教的佛像則成為性器官勃起,每一尊佛像的前面,都抱有一個女人,正在進行男女性交;換句話說,就是男女交合之雙身像,美其名為「歡喜佛」;另外還有平面的繪畫唐卡,更是千奇百怪,猶如各種春宮照片;更誇張的是,中間還夾雜著動物,顯示出人與動物的交配,連人獸交都上場了。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喇嘛的穿著也都是以紅色為主,裡面再夾雜黃色等;與正統佛教僧人的穿著完全不相同。也許藏傳佛教人士會說,不能因為服裝的不同,而否定了藏傳佛教;他們這樣子說好像有那麼一點兒道理,但是為什麼只要穿上這種服裝的喇嘛,都必須修「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一定要和女人來上很多腿,才能「即身成佛」?可見得,只要穿上這種服裝的喇嘛,就是道道地地的喇嘛教,已經不是佛教了!
張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的傳法人員,不叫法師,而稱呼為喇嘛、法王、活佛、仁波切、上師,達賴喇嘛更是政教合一的領導人;出家僧人參與或掌控政治,都已經違背了佛所制定的戒律:「出家人不得參予世俗政治」。再說,一個醉心於政治鬥爭的人,譬如達賴一生從事政治鬥爭及合縱連橫等,暗地裡還幹了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能夠修行嗎?不合法的政治事務乃複雜萬端,一定會為了爭權而傷生害命;出家人掌控政權,與政敵爭長鬥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不適合修行!佛規定了出家人不與政治掛鉤的戒條,乃為了遠離是非;但藏傳佛教反而要求僧人去掌控政權,而且還想要依據他們自創的《時輪經》的實行,達到統治全球的任務,完全與佛的教導反其道而行,這樣性質完全不同的兩個宗教會是一樣的嗎?當然不是!所以藏傳佛教不是佛教
張執行長表示,既然藏傳佛教根本與佛教完完全全的大不相同,那麼,藏傳佛教又何必苦苦相逼而大力貶抑正統佛教,何必一定要說自己是「佛教」來騙外行人?這種「司馬昭之心」的作法,內行人都知道是為了名聞與利養,假借佛教出家人清淨的表相,來營取世俗五欲法的內在;可惜絕大部份的民眾,並不知道藏傳佛教的居心。換句話說,真心想學習佛法的人,不小心與藏傳佛教沾上了邊,就很可能有人財二失的危機,而且也會追隨喇嘛們共造惡業,後世得要自己承受極大苦痛,喇嘛們後世自己受苦都來不及了,絕不可能來為追隨者分擔苦果的。(林瑜悅台北報導)2011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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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藏傳佛教不是佛教?系列報導之三


真心新聞網: 為什麼藏傳佛教不是佛教?系列報導之三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林瑜悅台北報導) 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藏傳佛教的修行終極目標就是「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所有的大小喇嘛最終都必須修此課題,這是進入藏傳佛教學法者的宿命。換句話說,只要進了藏傳佛教的門,修「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乃是將來必然的結果,不論現在是否已經開始與喇嘛合修雙身法了;因為藏傳佛教的法義精華,就是要在男女性交之中成就「抱(報)身佛」,而這法門是必須常常與上師喇嘛合修的。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佛教說清淨無為,學佛人士必須要遠離愛慾、出離三界、尋求解脫,進而證悟佛菩提,最後以成就如來藏一切種智的佛果為終極目標。藏傳佛教乃是誇讚性慾,而且要天天精進修「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如果沒有天天與異性性交修雙身法,天天長時間住在樂空雙運境界中,則就犯了他們密宗所施設的「三昧耶戒」。又如果男性忍不住洩精了,那就說是犯了大貪,那也是犯「三昧耶戒」。犯了「三昧耶戒」的人,就要下「金剛地獄」。達賴喇嘛的另類說法是,如果洩精了,有能力用「金剛杵」(男性的生殖器)將精液吸回膀胱中,就不算犯戒。
張執行長接著表示,藏傳佛教將「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當作是每日的修行,乃是密宗祖師們自己的施設而必須天天精進修行雙身法,否則就是犯了密宗自設的「三昧耶戒」;至於密宗說的「金剛地獄」,法界中根本沒有這個地獄。藏傳佛教的種種事相,都是他們祖師們的虛妄想像;佛世尊可從來沒有如此的施設與要求。
張執行長最後語重心長的表示,已經開始修習「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喇嘛,其實大可放心,即使是沒有天天行淫,或是根本不行淫了,都不會犯「三昧耶戒」;因為這條戒律根本不是佛的施設,也就是說,金剛地獄根本不存在,而密宗祖師自設的三昧耶戒也沒有法界中的效力,離開密宗或將事實披露出來是在行善、救眾生,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所謂下「金剛地獄」的說法,完全是無稽之談;因為,「金剛地獄」根本不存在,怕什麼!?既然,藏傳佛教的無上瑜伽修行方法,都不是佛所教授、佛教中完全沒有這些荒謬法門,那麼,藏傳佛教佛教嗎?當然不是!(林瑜悅台北報導)2011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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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6月15日 星期三

修藏傳佛教「無上瑜伽」雙身法的因果


真心新聞網: 修藏傳佛教「無上瑜伽」雙身法的因果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郭鳳燕台北報導) 勤修藏傳佛教的「無上瑜伽」雙身法這個「因」,真的可以得到「即身成佛」的「果」嗎?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表示,所謂的「因、果」乃是說過去世造就了許多的「業因」,在現世可以得到「業果」;也就是說,一段業果的成就,必須是如是的因,再經過中間的緣,方得以有最後的果,所以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喇嘛們說「無上瑜伽」男女雙身修法是「因」,「即身成佛」是果;他們說這一世修雙身為「因」,而就在這一世內,馬上能成就佛「果」。這樣成佛的「因」與「果」說得通嗎?
張執行長進一步表示,也許藏傳佛教人士會提出抗議說:「難道我這一世的『即身成佛』,不就是我無量世中的修行所成就的嗎?」說的好像是真的,卻似是而非。佛經上說,一個佛世界只有一位佛在度化有情;藏傳佛教達賴喇嘛以下的大、小喇嘛成千上萬,同一天中修雙身法成就的「歡喜佛」,合計起來總共有幾尊佛同住一個世界中呢?佛法三乘菩提中有這種住在性交境界中而成的「佛」嗎?諸佛都有十號功德:應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調御丈夫、天人師、佛、世尊。十四世達賴喇嘛垂垂老矣,連斷我見的初果功德都沒有,身是邪淫的凡夫,尚且不足以膺任聲聞法中的應供,三乘菩提又全都未知,亦無正遍知功德;至於其餘八號也就不需再提了。連達賴自己都無絲毫成佛的實質,都還沒有「成佛」,其他的喇嘛又成就了什麼佛?再說,女人身必須轉化成男人身才能示現成佛,那麼,那些「即身成佛」、陪喇嘛性交的「佛母」明妃,可以當下立刻變成男人之身而成佛嗎?成這種歡喜佛以後,要如何為眾生說出三乘菩提深妙法呢?他是不是應該說:「我必須找個女人,在床上性交才能成佛!」這樣的說法也未免太荒唐了一點,因為一旦去上廁所時離開了與女人交合的境界,他就變成離開佛的境界而不是佛了。
張執行長又表示,修什麼因,就會得什麼果,這是一定的道理。如果,我們相信了藏傳佛教的那些傳法喇嘛的邪說,修了「無上瑜伽」的男女合體雙身法為因,我們所得到的果,就只能是性交中「歡喜佛」的果。其實這種藏傳佛教所謂的「歡喜佛」是完全不懂三乘菩提的,連最粗淺的聲聞初果斷我見之智慧都沒有,根本不懂三乘菩提等佛法,所以並不是真正的「佛」。
又因為如是「因」,得如是「果」,未來世的「果」,是超出他們想像的可怕!因為,藏傳佛教喇嘛犯了「大妄語」和「大邪淫」,隨喇嘛修習無上瑜伽的信徒們,也會因為共業的關係,共同成就後世很不可愛的異熟果報。
最後,張執行長呼籲,「因果」是如影隨形的,不要以為在暗室中,沒有人看得見他們修雙身法的醜行;事實上,男女雙方彼此知、附近的鬼神皆知,輪座雜交合修無上瑜伽的男男女女的各自心中,在行淫的當下,都種下了於未來世不可愛邪淫「異熟果」的種子,死後將會得到的果報,就是往生三惡道;如果同時有修大布施而有大福德,將會先往生魔天(他化自在天)享福,福享盡了就得下地獄。所有修「無上瑜伽」的男女,不妨從因果的角度來想想吧!(郭鳳燕台北報導)2011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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